在看我妹妹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不断浮现出方枪枪的那颗大头,还有他和那叫什么的小姑娘在幼儿园的故事
现在想想我是你儿子也有点走这个路子,大人再去写童年,童年没有变,大人的世界反而显得荒谬
就是这个key word,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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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天开始,我注意到笑这件事,以及这件事的不快乐。
类似于此的、并不快乐的笑,或许是我发觉我妹妹逐渐改变的关键。那种不快乐也非忧伤或痛苦;忧伤或痛苦似乎过于沉重,而我妹妹那样年纪的少女即使已经有一种负担生命重量的心情,却未必真有那样的力气。于是,笑,便成为她们寻找生命之中各种复杂、矛盾或冲突本质的一把钥匙。她们笑,人们看见那笑容,往来之间有极其短暂的一刹那,人们误会她们的笑出于一种快乐;而她们则利用那一刹那去思索快乐以外的情境的意义。
------于是我看见无数个尴尬场景,我们用笑来掩饰的一切情绪,那是多么自觉自产的一道心理防线。我一直深信女生的心灵逐渐向内部发展,并且以柔弱的地位挑战不可能战胜的权威现实世界,用这些嫣然的笑容。女生是不可以思考的,一旦开始,有很多世界秩序变得如此好笑。比如我妹妹有一段用女性主义的论点来证实什么世界上的战争政治都是男人为了实现欲望而宣泄的过程之类。女性主义真是一个大筐,你跳进去就发现无底洞里什么都放的下,又是哆啦a梦的百宝箱。问题只有一个,它没有用。并且它把我妹妹变成一个恐怖的男人的噩梦。在这个世界里,一个女人成为男人的噩梦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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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住了。因为我不想让她有太多关于自身情欲的醒觉。那时我还年轻,在未曾衰老之前,我对控有一个马子的情欲是多么不可自拔地自私的。我不要让那些马子们知道一点点省察自己情欲根源的方法,当她们一旦发现迷恋上某个男人的肉体可能来自她们本身灵智上的脆弱的时候,她们就会冷硬起来。让她们嫉妒,让她们疯狂,让她们比不快乐更不快乐一点。趁她们只能以尴尬笑容面对尴尬处境的那一刻,停止她们的思考。让她们沉沉地睡去。
------这让我想到著名的第二性。我记得我翻完那本书之后顿时天崩地裂,一字一句的让人倍感陌生而又熟悉的隐秘欲望是如此难以启齿。原来我们自从作为女性而羞耻之后一直渴望认识自己的身体,在一个强权的外体的带领下。这个我从未意识到的认知轰然一响,炸飞了我对于爱情以及性的某些幻想。到现在没有再敢认真的再去好好读这本女性主义圣经,我想作为一个廉价的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的弱者,推翻并重新建构社会秩序是空想。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8:13:54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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