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即是虚无,此外应有水和面包。
我想起了《伤逝》里的子君。
面对“出走要么回来要么死亡”的抉择,这明显是对命运无法扭转的悲壮反抗中的自我灭亡。见到英俊的弗龙斯基那一刻,卡列尼娜从未被唤起过的爱情从内心滋长。两人的爱情遭到了俄国上流社会的鄙夷与排斥。爱情是虚无,它不可能独自成长:安娜对儿子谢廖扎的思念,弗龙斯基因这段“肮脏”爱情而受到事业上的举步维艰,两人的婚姻合法性得不到证实。
卧轨的凌霄花,
随生命之烛的熄灭而破碎,
华美哀伤。
惟生者空悲切。
独有打碎与无疾而终,爱情才可永生。当两人的生活归于平淡,问题接踵而至,昔日的激情消失不见,弗龙斯基虽一再告诉卡列尼娜他依旧炙热的爱着她,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已难看出她的美了。如同《伤逝》里的涓生,鲁迅比托翁更加残酷:“我却是不爱你了。”这导致子君的死亡。而托尔斯泰在这段爱情还未彻底毁灭时,以安娜的死而煞尾。于安娜,这似乎是最好的结果。包括子君,她们把爱情放置最高而膜拜,当爱情不再时,她们也只得毁灭。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8:07:53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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