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书评> 正文

悲观主义的花朵《谁是一朵花?》

  • 小小评论家小小评论家
  • 书评
  • 2023-03-26 17:57:06
  • 87

普鲁斯特说,每一个读者只能读到已然存在他内心的东西。这句话在这个时候是适合的,所以有了个四星

看到很多骄傲,看到很多卑微,看到很多不能自已的脆弱,尤其是看到一个忍俊不禁的笑话。算是看到已然存在的东西

演戏的时候知道藏在孟京辉身后是个女人,当时拿着剧社招新的题签儿,自己先面壁大声念马路的台词,念完居然出了一身大汗。当然,极有可能是独白太长,通常女人都很少有这么长的台词,她们多半庸俗或脱俗,导致絮絮叨叨的话总是不多。多的都是上绞刑架前的普鲁诺先生,西哈诺表格,穿着病人袍儿从桃花源回来拯救春花的老陶,和老得半死不活还能听见莫扎特在耳朵边上弹琴的萨列瑞。我们说,再热身的时候可以抛弃那一套肢体运动了,只用[恋爱的犀牛]闭上眼睛指一段,就从上到下所有窍都冲开了

咦,说哪儿了?

哦,对,廖一梅。后来每周六买回[周末画报]扫完图片就在城市版里看开篇的小专栏,廖一梅是其中一个,好像还很北方女子的笔锋,虽然我一篇都没记住。这本书,是在丽江旅行的时候从一个特小资的咖啡店二楼书架拿的(偷书不算偷!我一再和我妈强调这点,她仍然一经过丽江的咖啡店就腿软),之后一直在路上看,边看边找契合点。可我是个虚伪的人,所以不会说出来

但我不是一朵花,我只是棵长得有点像花的草儿,而且“拜托不了女人呻吟的宿命”

随便呻吟一下而已,晚安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