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不打算这么早看卡佛,它毕竟在学校寝室的书柜里锁着,去翻出来比较麻烦。但在那些无聊的暑期二专课上,还是溜出去把它找了出来。不过那段日子里,就看了篇《大教堂》。很喜欢。然后脑子想到那些作为广告还是评论的话语,什么“它们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的流水帐”,“它们看起来那么平淡”,“你正在期待发生什么的时候它忽然就结束了”之类。我看的时候倒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因为卡佛的小说是可以期待发生些什么的。这篇《大教堂》让我很激动,甚至很感动。这只是个不紧不慢的叙事罢了,不是非要说书人那样一惊一乍的状态。课上,我旁边的同学一觉睡醒问我在看什么,我企图告诉他这个故事,当我刚要思考怎么讲的时候发现这是个无法讲的故事。因为它或许不能算是个故事。那一刹那我忽然想起了汪曾祺的《鉴赏家》,发现这两篇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昨天原本打算在上图看《车中拿枪带墨镜的女人》,而那本书神奇消失了。我不知道该看什么,找了半天没有特别想看的书,结果从高处抽下卡佛,继续看。怎么能这样一篇一篇的看卡佛呢,前两天是一天看一篇的,因为这样的小说我需要想一想,半夜睡着前可以回味。这样一篇一篇毫无顾忌地看下来似乎太奢侈了。晚上听老柴的《四季》,一月、六月和十月,感觉那么平淡、悲切,却是无奈的。忽然又想起卡佛,这些感受是在今天不断地阅读卡佛中体味到的。每篇卡佛都是那样令人无端地感到悲从中来。卡佛写的确实是生活,而这样的生活确实充满了巨大的隐喻。对这隐喻的叙述,卡佛是一个极端,另一头是保罗·奥斯特的《红色笔记本》。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7:56:26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本文链接: http://www.w2mh.com/show/6804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