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几乎是愤怒与痛苦的。
愤怒,愤怒并非来自小说选择的同志载体和它笃定的悲剧情结。只是觉得某种情感不应该被重新挑起——曾经阅读白先勇先生的《孽子》所带来的一切波动,原来就在《荒人手记》的字里行间埋伏着——等待被我挖掘,被我顿悟,遂被我惹怒。
疼痛也是。并没有想要借由一个故事去获得(很久以来,更多是沉溺于笔者们的口气)。我没有忍住用范宗沛的大提琴来温润所有苦涩的、孤冷的叙述。但这样不好。使得一些偏僻的引用莫名出现在故事情节里时,让人分了心跑去构架胡思乱想,误读再误读。
这中间的停顿,像极了一个人与另一个人之间共有的世界嘎然而止的落寞。
等着,偷窥着,沉默着。
曾经为了熟络,争相献媚、争执、进入。后来为了分离,所做的竟也如此短暂有力——只需一个毫不像样的借口,不像样到能够被明眼辨出的借口,就会让人瞬间明白了你急于挣脱的渴望。赘言又何必。后悔不会有,落寞偶尔要出现。这样的落寞,会被附加于任何一个失联的知己和情人。然而,阿尧和故事中的我,却无需借肉体去获得精神共鸣的捷径。阿尧也拥有主人公永远的宽容、谦让、宠爱。充满善意,知道彼此的懂,是多么的难得。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7:37:46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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