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二日,思念那不在这,仅这个题目的短句就让我犹豫了一阵儿,是不是北京人的说话习惯让这个没有儿话音的位置指示词变得指向模糊,幸好尚能意会。
他最先提到的是恋人絮语,在邓小桦的序中提到的也是这本罗兰巴特的书,喜欢“絮语”两字的翻译,轻轻的说给别人也许是说给自己。
大概第一篇就奠定了这本书的基调--“愈是想得,愈不可得,pathos的终极矛盾”,这种矛盾来自physical与emotional的分裂,压制欲望本身就是一种欲望,自我反思倒底是想获得内心的解脱还是以毒攻毒,用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来获得涅磐?到了也没有个所以然,我想是他不愿轻易给出答案,太轻易获得的东西往往都不能被重视。
杂稿拾遗,如题,一些文章来自所读的书,一些来自这些书的启发,就如看不见的城市,那许多座城只是威尼斯的变形,而这里唯一的他却可以指代无数的可能,年老后的自己;作为家族子嗣的自己;一些话可能并不是对一个年轻女人所说,而是对一个年长的人,或已经故去的人儿说;他也许是一座城市,一种感情;或者是自己某时的一个分裂。
其实这种状态我们每个人都有,也会看诺丁山;去世界各地游览;收拾过往的信物;想起与人的纠葛,只是他不满足,要把这种状态剥开来看,“你无法羞辱我,因为我时刻都是新的”,只有在他人之前摧毁旧的自己。
可是一切皆是循环往复的,佛家不也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么。被摧毁的未必是坏的,新生的更不一定是好的。
高高山顶上,深深海底行,极高明道中庸。
你到底想怎么样呢?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7:32:43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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