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书评> 正文

建筑的永恒之道《客观的美——读后感3》

  • 小小评论家小小评论家
  • 书评
  • 2023-03-26 15:52:09
  • 84

写在前面的话:“美”,又一个不可名之名。虽然难以为“美”下定义,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对她的认知。我并不想讨论“美”的概念,只是想说说《建筑的永恒之道》给我的又一个启示,作为我的另一篇帖子《老虎比人更有生气》的续集。

“美”,几乎无处不在。我们看到风景、建筑、画作时,我们听到音乐、诗歌时,我们读一本小说时,甚至我们分析一个算法、一段程序时,我们都曾经感受过美。我们体会到的美感源自于对事物某种特质的认知,这种特质令我们愉悦、感动、共鸣;并且同一个事物不同的人可能会对其是否“美”有不同的认知和判断,例如我眼中的美女,在你看来或许不过是相貌平平。因此,我们开始想当然的自大起来(我们总是“想当然的自大”,也算是个特异功能吧,呵呵),认为美是主观的—— 我认为美就美,我认为不美就不美,美与不美的事物在客观上并无本质的区别。

然而,是什么使我们做出美还是不美的判断呢?是我们的主观意识吗?显然不是。我们并不能控制自己对美的认知。例如,当我开车违章被女交警截下,虽然她貌似 “恐龙”,但是我却如见天人,无论从言语还是行为上都不断的表现出对其容貌的沉醉。但是,我真的能够从内心深处认为她是美女吗?即使我想这样做,我真的做得到吗?

那么,是环境和文化造就了我们的审美观吗?美的标准确实与环境和文化有关。一个极端的例子是国际名模吕燕女士。据说为吕燕女士的美貌倾倒的老外不在少数,而且与我对恐龙交警的沉醉不同,他们是真心实意的认为吕燕女士美不可言。但是相信大多数的中国人不会同意老外们的观点。我绝对无意讽刺吕燕女士,只是觉得这是一个说明审美标准地域、文化差异的典型例子。

但是,“美”决不是环境和文化,或者说人们的“群体”意识创造的。我第一次听到捷克作曲家斯梅塔纳的交响诗《沃尔塔瓦河》时,对捷克的文化完全陌生,对斯梅塔纳也一无所知。然而当旋律响起,当那条陌生的河流流过沿岸猎人围猎的森林、正在举行婚礼的村庄、深夜精灵起舞的林地时,我不由自主的感受到了那份激烈、欢快和静谧。乐曲的末尾,沃尔塔瓦河冲进圣约翰湍滩,乱石穿空、惊涛拍岸,最终河水闯过险滩、豁然开朗、波澜壮阔,我在沃尔塔瓦河上的神光普照中,被一个100多年前的完全陌生的艺术家征服。《沃尔塔瓦河》的美,穿越了时间、空间和文化。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蒙娜丽莎》、《大卫》、《贝多芬第九交响曲》、《离骚》、敦煌壁画、欧洲的教堂、苏州的园林、日本的寺院、印加人的陶俑……这些不受时空文化限制的美绝非人云亦云——我们感受他们的美,并非因为我们周围的人从小灌输给我们的审美标准。美就在那里,我们感受到他就像我们看到门前的一棵树。

就像花草树木、雨露阳光,美早就在那里了,甚至早于人类的出现。我想起中文版《圣经》上的那句话——“太初有道,道即是神”。早在太初之始,道就已经存在了。“道”是什么呢?是宇宙的一切法则、规律的总和,是不变的真理,是万物的创造者,如果要给他一个人格化的命名,那么可以称其为——“神”。美与其他万物一样,为宇宙中唯一的“道”所创。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理解,为什么完全隔绝的人(例如美洲印加人和现代的中国人——如我)会对美有共同的认知,存在那些古拙的艺术品中的美,会那样毫无掩饰的直击我们的心灵。那些穿越时空的永恒之美与人类最深层的本性强烈共振。美是客观的,正如人类的本性是客观的一样。创造永恒之美的艺术家并非依靠他们纯属的技法,他们无一不是听从自己本性,先“无我”而后“美”自然从他们的作品种长了出来。

那吕燕女士的例子是怎么回事?美是客观的,而且是立体的。不同的人对美的感受可能存在区别,而这种区别也可能存在地域性。我相信,只要有一个人真心实意的觉得吕燕女士是美女,那么她身上必然有美的地方,只是我们没有发现罢了。

还是开篇那句话——“美”,几乎无所不在,我们需要的只是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而我将从发现自身的美做起。

写在后面的话:吾友周周前不久刚刚研究了黑格尔的美学著作,在交流中我才知道原来美的主客观之辩是一个经典命题。我对美学一无所知,这篇帖子不过写了些个人的理解,肤浅的概率很大。但是,擅长自我安慰的我几乎出于本能的想到——作为一个纯粹的门外汉,能自发自觉的思考到本领域的经典命题本身就是对我潜质的强烈暗示!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