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玛格丽特·阿特伍德总是像在读一本侦探小说。她在缓慢的叙述中,将一切悬念搅在一起,最后在读者的脑中形成一个飞速旋转的黑洞。《别名格雷斯》就是这样,一本近四十万字的书,将我的脑子搅成了一个飞速旋转的搅拌机。只可惜的是谜仍是谜,她并未像《盲刺客》一样在最后来个大翻转,而是仿佛什么都没有解释。我们应该相信她是双重人格吗,正如标题“别名格雷斯”一样?还是说这不过是她和大魔术家杰里迈亚联手搞出来的把戏?谜底隐藏在剪报中,书信中,被面图案中,还有格雷斯内心的声音中。我则是永远不会知道了。
“女杀人犯,女杀人犯。那词儿就像塔夫绸裙子擦地而过那样发出沙沙声。”女性作家关注的女杀人犯,让这本书不可避免地体现出女性叙述的特点。书中常常出现征兆,预言般的絮语,作为一个女性你最好全部相信;书中死去的那些女人,在冰海里下沉的母亲,因流产的手术刀而死的玛丽,还有“女杀人犯”格雷斯本身,都是时代中典型的女性命运。她们被关在笼子里,她们被迫担负起苦难,她们被男人侮辱、殴打、看做物品,她们在床上出生,在床上生产,在被面图案中死去。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5:50:40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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