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之后第十天。晚上的十二点到四点,我看完了这本书。中途我娘进房间两次,提醒我再不睡觉就强行关我灯。
我非常没好气,试都考完了,不大把大把的时间。
这一天的下午三点多钟我便一直在读苏童的驯子记,由《肉联厂的春天》《规划连锁集团》《驯子记》《群众来信》组成的集子,自然平整,看着很有趣味。
我看书是快的。所以才又抓起了河岸。
看苏童毕飞宇叶兆言这样的人的书我一直有种习惯,喜欢抢在作者之前想着他们下面会怎么写啊,怎么调侃啊,小说主人翁命运如何转承啊。然后看到下文,如果的确是一致的,那么我会有自私的快乐。
苏童的想像的确如海藻一般嚣张。这句话说起来有点装逼又有点幼稚。
可是这样的想像一旦过于密集的出现在长篇小说里,则闲的一种过于浓密的轻佻,好像中学生写作文的排比句,信手拈来老练的让我感到不舒服。像一个太过恣睢的女人。
到底不是短篇小说,想象不再仅仅是个浅缀。包括写法上的重叠感,不知是河岸,在米,武则天这样的长篇里,我也觉得特为尤甚。
那样荒诞的年岁是荒诞的,人人都套上了激昂的假面具。那么再度专属这个荒诞年岁的时候,有必要人人也带上荒诞的面具么。
我不知道。
看到评论说90后阅读河岸太过吃力。
我想我的症状也许印证了这一点。
千万别怪我呀。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5:30:27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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