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在北语参加的一个活动,主题是关于文学与故乡。起因是林风竹的新书《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刚看到书名的时候,觉得有点矫情,尤其对于80后来讲,更不能理解70后的这种情怀。60年代的人,经历过一次集体发泄,幸福这个东西变得不容易谈论;80年代的人,在商业社会的消费中,更倾向于那些拥有想象力、轻盈、举重若轻的东西,所以幸福“大而无当”,也疲于谈论。如此看来,70后真的是被空格过去的一代人。
当然也许再过几年,林风竹就不会在这么轻易写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所以这样看来,这种矫情反而是一种珍贵。当天,张人捷老师也在,她的新书《十年》,她个人的游走经历,显然在文字中要比林风竹来的更加妥当一些。张人捷老师讲:“很多东西,不到一定年龄,不到那个点上,就不可能。”由此,在年轻的时候,写的矫情一点,也是一种自然。用情过度,总容易矫情。可惜这种事是不可以评价也无法把持的。而意义、是非也不是当时可以看出来、能够看出来的。看出来了,也可能是一种贪婪和牵强。于是作为林风竹,也只能写自己想写的,关于自己个人的游历,虽然不具有普遍性,但是刚巧避开了一种集体记忆,而这对她个人而言,意义重大。
确实,在某种程度上,林风竹的文本中融合了我们时代的各种因素,她个人从现实到理想,从东方到西方,从情感到事业人生。。。而这种种,无疑是一面多棱反光的镜子,虽然照来照去,多少有些自恋,但是这种奇特本身,也是可以有一点点自恋的。
并且这种奇特和自恋本身也构成了一种矛盾的,充满激情的写作文本。其间,作者尝试了跨文体的书写,就是将诗歌、小说、绘画和摄影融为一体的多声部。而这也许是70后在被空格之后,返现出的一种驳杂。虽然融合也还仅在表层,很难说是“真正的全球化时代的文本”,但对她个人而言,无疑是一个全新的体验。一边是全球化,一边是私人性,并且内容上的并不复杂与样式上的丰富,这倒多少有些类似林风竹本人。
当然,这种驳杂不光是文体和结构上的,主题上也显现出这种特质。作品的主线是作者和二月先生的感情,和这段感情之后的背叛、重生。。。间或穿插一些她个人所谓哲学的东西,不过显然不是很成熟,而这种不成熟也成了她整个文本多少有些矫情的直接原因。
比如作者在文本里面太过强调存在主义的一套,这显然与她留学法国有关。只是故意的区分生存和存在,并且把存在作为一种信仰的话,显然是一种做作。当然这种做作并不妨碍林风竹书写上的真诚,并且在文字上也完全可以看到她“向远方走”的勇气,虽然这过于偏执和纯粹。
附笔,也许今天再拿美女去讲某某女作家,多少是一种诟病。但我个人认为,比之她的才气,她倒更是个名副其实的美女。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5:23:49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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