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庄园《一本救人性命的書》

這本薄薄的小書，是一本讓人時不時放下來嘆息幾聲的小說。

而我更要說，這是一本救命書。

1948年，距離George Orwell的Animal Farm首次出版僅有三年，任稚羽翻譯的中文版本《動物莊園》由商務印書館推出。那時的中國，解放軍已經占領了錦州和長春，淮海戰役正式打響。整個中國人心惶惶。

知識分子何去何從？

國民黨之下通貨膨脹，生活日漸艱難。另一邊，共草泥馬產草泥馬黨的喉舌機關報《新華日報》已經發表了一篇又一篇社論，題為《保障人權》，《民主第一》，《為民主拚命》，《民主的才是合法的》，《中國要求的只是民主》，《天賦人權 不可侵犯》，《一黨獨裁，遍地是災!》，《黨不能對***下命令》，《沒有民主一切只是粉飾》，《結束一黨治國才有民主可言》，《中國的缺點就是缺乏民主，應在所有領域貫徹民主》，《不能因國民程度不高而拒絕民主，應用民主政治教育人民提高人民》。歷史學家告訴我們，這些社論的作者都是共草泥馬產草泥馬黨內有名望的人物，包括毛草泥馬澤草泥馬東和周恩來。

選擇是艱難的，但是也總要選。季羨林先生1998年寫就的《站在胡適之先生目前》中說：“(1948 年12月后)，我同適之先生便天各一方，分道揚鑣，‘世事兩茫茫’了。聽說，他離開北平後，曾從南京派來一架專機，點名接走幾位老朋友，他親自在南京機場恭候。飛機返回以後，機艙門開，他滿懷希望地同老友會面。然而，除了一兩位以外，所有他想接的人都沒有走出機艙。據說——只是據說，他當時大哭一場，心中的滋味恐怕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今天，我以一個事后諸葛亮的心態宣稱：這本書，當時倘若有人廣為傳播，會成為成一本救人性命的書。

書的原型，固然是前蘇聯，可是你通讀下來不能不承認，這本書非常非常地“中國”。有點像預言的感覺。讀起來讓人心跳，好幾次我忍不住合上書默默地哀悼一下，好幾次我忍不住和Ricci說：“你看你看！這不就是后來發生的事情嗎？！”

我推薦所有和共草泥馬產草泥馬黨、共產草泥馬主義或者社會草泥馬主義有過交集的人閱讀這本書。整本書只有不到120頁，讀下來兩個小時足夠了。可是，它帶給你的思考，會延續十年或者更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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