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如果要写小说得话,她就必须有钱和自己的一间屋子。”伍尔夫想要表达的是金钱和房子和妇女有某些关系,并且和小说也有某些关系,但是妇女的真正性质和小说的真正性质仍然悬而未决,所以金钱和房子只是一个手段。
瓦尔登湖对梭罗来说也只是一个手段。梭罗在瓦尔登湖持续生活两年零两个月。但是他并没有打算就此隐遁山林,离开森林,和进入森林一样,他都有充分的理由:生命的历险——不想在一种生命上花费太多时间。对他来说,生活要自由,不要执著。
梭罗说《瓦尔登湖》是写给那些对生活不满的人。他们辛勤耕耘,整日劳碌,满心忧虑,用金钱和产业为自己制造了一副枷锁,被一种似是而非的“必然”命运支配着。《black books》某一集,弗兰找到了一份工作,但是她不明白自己的工作是什么。左看右看看,发现所有人都以同一步调忙碌地敲着键盘,百无聊赖之后她也开始敲键盘,尽管她始终不知道自己要敲的是什么。人往往在谬误之下劳作,而智慧的表征之一就是不做绝望的事情。所以,梭罗在独自在方圆一英里内没有任何邻居的森林里,搭建了一座木屋,来反抗毫无意义的劳作。一个人放下的越多,他就越富有。奢华和安逸在智慧的性灵面前暗淡无光。
梭罗的反抗为要关注自己的内心,到自己的内心深处探险。苏格拉底早就提出这个著名的命题:“认识你自己”。他认为,人之所以能够认识自己,在于其理性;认识自己的目的在于认识最高真理,达到灵魂上的至善。
瓦尔登湖恰好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梭罗在林中的小木屋里膜拜曙光,沐浴湖中,漫步林间,与鸟兽为伴,与人类的距离甚至比与太阳和星辰的距离还要遥远。独处有益身心健康。上帝是孤独的,魔鬼向来成群结队。无人造访的晨间是思考的良辰,能够清晰地审视自己就像审视别人一样。 这样的理性是梭罗提倡的,“我们生命的全部在于理性”。每个人都是自己神庙的建筑师,节欲和控制身体外在的感觉让我们避免沦为禽兽。在瓦尔登湖生活的期间,梭罗不再是一个垂钓者,并不是因为人道主义,而是他认为吃兽肉不够洁净。
选择林中生活,梭罗一针见血地表态:“是由于我想要真实的生活,直面生活中的一切。”他探寻的是自然的真理以及存在的意义。生活本来就该是清醒的,梭罗不要浑浑噩噩地活者。与其说他提供了一个生活的答案,不如说提供了一股生活的勇气。语言有局限性,某种程度上真理不可言说,那么遗留给人类的就是探寻真理的态度。梭罗想要去远方,去冒险,去流浪,然后携带新经验、新性格、新自己和影子一同归家。
PS:《瓦尔登湖》没有传说中的悬乎,写景没有中国古代诗歌的细腻优美,道理也早已被希腊先哲穷尽了。其实世界的真理也不外乎信忘爱或者真善美,几乎所有的书籍都在复述这些道理,而经典的书籍不外乎那几本。之所以没有直接去阅读经典,或许因为它很著名,抑或法力不够,需要诠释之诠释。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4:25:54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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