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惯了网络新闻知天下的模式后,很少再读报。只是时不常还会买一份《南方周末》。期间断断续续读到龙应台与安德烈的书信对话。“原来,她有那么大一个儿子啊!”一下子找到几年前从龙应台身上看到的母性和亲近感来源。
上个月在东直门光合作用书店看到《亲爱的安德烈》一书。“啊,原来,她的儿子是个混血。哦,那么她嫁了个外国人。”
读钱钟书先生的文字,对他说的“母鸡与鸡蛋”的逻辑关系记忆深刻。所以,读某个人的文字上瘾,绝对不八卦地非想着去了解某个人的模样和文字之外的生活;倒是看某个人顺眼之后,是一定要顺藤摸瓜去读一读他的文字。
买《亲爱的安德烈》,正是后一种逻辑。
对龙应台的关注,是从2004年开始的,之前她只是一个民主斗士的影像,高大、遥远,但与我关系不大。2004年春天,龙应台到川大讲演,主题大抵是围绕“市民主义”的。
因着导师的职位便利,我们“五花一草”皆拿到紧张的入场门券,挤挤挨挨列队进入了工商管理大楼的演讲厅,等待龙应台入场。
来了来了,入口处一阵躁动。白毛衣黑外套,淡雅大气,刚柔相济。这是对龙应台的第一眼印象,不来自任何杂志,也不来自任何讲述。大厅内同学的数量远超过了椅子的数量,嘉宾席落座的龙应台请大家随意席地,讲台沿边儿,讲台上,都可以。
讲台旁的一位女同学,于是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讲演台后的高脚凳上。随后,龙应台在嘉宾席上开始了主题讲演。百来人呼出的二氧化碳,很快催高了室内温度。
那位坐在高脚凳上的女同学热了,先是以手拼命扇风,无奈不解凉爽。转而不耐烦地埋怨外套太厚实,脱!低头见厚毛衣,气又不打一处来,咋这么厚,还得脱!丝毫不顾及这厚毛衣是钻洞样式而非开衫,双手交叠兜头脱下这厚毛衣。
台下众人讶然,但女同学似乎脱得还不解气。顺手又揪起厚毛衣下的加厚保暖内衣,又是兜头一下。内衣紧小,所以期间不乏胳膊脑袋与内衣的挣扎撕斗。里面只剩下一件浅白的薄内衣,能透得出身上的赘肉和胸衣,但这女同学似乎有点脱得停不住的架势,台下众人大轰。
正讲到兴致处的龙应台顺着众人目光,看见这脱得兴起的女同学,委婉地提醒了一下,随后这个女同学,满脸通红(当然是热的),被众人喊下了讲台。
我们都觉得这女同学把川大人的脸都丢光了。怎可以在龙应台这么犀利的女人面前如此这般行为,天晓得她会不会在某个文章中把此一故事帖上丑陋的标签。当晚,川大的BBS上就开始了对此女同学的声讨。很快第二天,被人肉搜索出,该女非川大人,来自校外。
于是,我们都长长地舒了口气,似乎就此与她划清了界限。我们不是同校,同胞,与我何关?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4:08:50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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