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人眼里,小说的事儿,不过是“稗类”,虽“稗”与“败”音同字不同,好像也差不到哪儿去,因为小说这个营生,终究不过“小一号,次一等,差一截”。然而,张大春居然至幸甚焉地应下“稗类”的名号,不但雕琢起小说这个营生来,还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对他来说,稗类终归“很野,很自由,在湿泥和粗砾上都能生长。”
小说无法解决生活中的问题,也没法减少那些问题,对于小说的思虑,是一种“轻盈的迷惑”,但就是这种“轻”,成就了小说。
张大春认为:小说的发展,从来就不是线性的、类似于加法式的扩张,而是遵循一套“减法”,这套减法让它从一片庞杂而又混沌的“另类知识”中剥离出来,经过精削、“停滞、衰退、缩减、逆变”,形成某种叙述方式。
“另类知识”就是对传统常识的反叛,而这正是小说的精髓。虽然这些非常规的叙述和表达,最终套上了枷锁,有了“小说”的规矩,但反叛的精神还在。一旦失去了这样的精神,把小说写得中规中矩的时候,“小说爱好者或许连那轻盈的迷惑也失去了,小说也就死了。”
2009.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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