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青春的青春禁忌游戏
09-04-19
那是在90年代初,那时刚刚经历了八*八加一“动乱”以及价格·双 轨制的时代,那是个慢慢出现贫富差距的时代,那时候的人们,有部分相信民主,有部分想回到 毛时代,但是,没有人喜欢那个时代。那时候,出了个王朔,他写出了《动物凶猛》,里面的青春是奇异的色彩,主人公四处寻找刺激的欲望,王朔告诉了世人,如果你还相信老的观念,你就是个***,那是个以怀疑价值为主流的时代。那时候出了崔健,那时候的崔健,还不懂得去和移动公司合作,搞商业巡演,那时候的崔健,在小棚内练习着吉他,清醒而悲伧的喊着:你问我还要去何方/ 我说要上你的路 /看不见你也看不见路。
那是在80年代初,那时苏 联刚刚经历了 勃列·日·涅夫的统治,布拉·格布满了苏联的铁骑,阿·富汗刚刚被苏 联占领,那时候苏 联国内的工业无法发展,那时候物价飞涨,那是个贫富爆发的时代,那时候的人们,有部分相信民主体制改革,有部分想回到斯大·林时代,但是,没有人喜欢那个时代。那时候,陀思妥耶夫斯基逝世100周年,却深刻的描绘了100年后人们,那是人类肉体与精神痛苦的震撼人心的描写。
昨天看了语艺社的《青春 禁忌 游戏》,看完后,我无法组织语言,我不能去表述心里的寒冷,我知道,那份怀疑与痛恨,就是青春的我。而我对青春所有的疑问、困惑、迷茫和年少时特有的丑恶,都被《青春禁忌游戏》说够了,看透了。
柳德米拉·拉祖莫 夫斯卡娅(查的,请看维基),写了本《青春禁忌游戏》,这是个靠对话推进剧情的本子,缺乏场景,动作也不大。
而潜藏在激烈交锋言辞下的,是不同的人生价值标准。而这个标准,它云波诡谲,它充满陷阱,它由社会的强势族群更替与确立。原来,它是可以改变的。
我很喜欢瓦洛佳,他是惟一一个不需要这把钥匙去修改分数的人,这一切对他来说就是一场实验,以此验证他冷酷甚至邪恶的生存哲学,他以绝高的智商、卑劣的手段实现了他的目的。他是个很单纯的人,他仅仅需要的是自我的求证,他需要有人来证明他的正确。他聪明,他激情,他懂得人性,他有一套自己完整的理论,他懂历史的阴暗面,他有浪漫主义情怀,他是社交大师,他是社会精英,他就是不善良,可善良,恰恰是他最不需要的部分。
瓦洛佳以个人的力量,在梳理着社会的纹路,他把社会的侧面剖开,慢慢的撕裂给我们看,他像极了六七 十年代的嬉 皮士,玩世不恭,充满乐趣,内心却独立而稳定。他是个半成熟的少年,望着自己的影子以为已经长大成人,手指尖儿抵到了老师的鼻梁骨上,以事故老练的口吻、尖锐挑衅的言辞“教育”和讽刺他的老师。
我不喜欢维嘉,过于跳脱,过于神经质,不知道是语言艺术社演绎方式的问题,还是原剧中便是如此。他仿佛是游离在剧情之外的人物,仅仅起着活跃气氛的作用,想法幼稚,缺乏理念。和别人相比,他更加像是一张平面,歪歪扭扭的调戏着观众。
作为老一辈价值观的代表,叶莲娜有信仰,有理想,但她被生活死死地掐住,她会为了那几十卢 比的加班费和领导吵架,她有那住在条件不好的医院的母亲,她是个很不女人的先进工作分子,她没有拉拉说的糖果纸包着的美妙皮肤。她却对钥匙坚守,她茫然自顾的说着一些老套的话语,她用政治正 确的方式说着一些被巴沙厌恶的话题。
她像极了我的外公,总是怀念着毛 时代的公平,对现在的贪 官污 吏的异常愤怒,对很多事情看不惯,却又喜欢去指责,强硬的要求对方认错。他是我内心中的笑料,他的保守,他的道 德正1确,是那么的让我觉得缺乏社会现实基础。对于他的政治见解,我永远在打着哈哈,仿若之间,我看到了这一代思维的坟墓。
但这早已不是简单的代沟问题,代沟的产生与伴随生长的事物的性质是一致的,就像人类进化一样,总以适应为首要前提。我们咒骂世风日下,痛哭道义荡然,可是,这不也是环境逼出来的吗?这一代人是上一代人种的果,这个世界是人类酿的祸。
大时代与小人物之间总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在大时代面前,我们能做的只有适应,积极地适应还是消极地融解,深入其中,做出改变。死亡没有力度,没有意义,充其量是一种洁身自好的完美句点。
在最后,叶莲娜老师将自己锁在小屋里,不愿意看着门外的疯狂。女孩衣衫不整地拍打着门,哭叫着“他们没有拿走钥匙,……没有” 。而门内,没有了声音……
此剧演出的几年后,苏1联解体了,俄罗斯开始了休2克疗法,从此十年后,俄罗斯经济一直在倒退,国有资3产被大政本家侵吞占有。
而在另一个遥远的东方国度,代表国家1意志的坦克刚刚碾1过一个抗议的大学生,此后几年之内,北大的学生都必要要军/训1年半以上,当时很多年轻人跑到了国外,不再关注国内的任何情况,忽然之间,一个国家,没有了青春的声音。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3:45:21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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