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拉从云南回来,等待签证,然后去非洲。她着实是个值得令人敬佩的人,放弃前途光明的工作,独身一人远离深圳跑去当义工。深圳下起了雨,我们站在餐厅外面的小路上等待着小潘和猫猫。苏拉说,她忽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深圳这个城市。太喧嚣、太拥挤、太忙碌了。她还是更喜欢呆在云南玉溪那里,温度适宜,每个人都尽情的享受生活,而不是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然后逐渐变得冷漠。很可惜,我到现在还没有去过云南,但我能想象她所说的。因为,那一切也正是我所渴望的。
记得有一天我对一个朋友说,如果有一天我父母不在了,我会选择云游四海。朋友说,千万别这么说,否则人家都会说你不孝的。仔细想想,倒也有点。不过,我确实没有那么去想。死这种东西,对于我来说,是没有任何禁忌的。正如村上春树或者《阿甘正传》等很多地方所说的那样,死是生命的一部分,仅此而已。所以我一直觉得在聊天的时侯,完全没有必要去禁忌死。死是如此的稀松平常,就像我早晨吃了一个荷包蛋。
想,一直都在想,流浪,将万水千山走遍。在很久以前的某个时间里,听着校园民谣,看着三毛的书,流浪便一丝丝的在心头滋长起来,渴望着将来的某一天可以与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将万水千山走遍。流浪,是件如此诱惑人心的事情,以致于无数个受委屈的夜里,都巴不得夺门而出,乘上一列自己也不知道会开向哪儿的车,奔向远方,奔向未知的未来。
那时侯的流浪,是一种极致的浪漫。
大学以后,似乎就将三毛遗忘了。因为我已经不再像高中时那么疯狂,逐渐的变得柔和,虽然有时脾气还是有些糟糕,但总的来说已经趋于平稳了。很多时侯,我并不喜欢这种平稳,但想起来高中时对妈妈的伤害,平稳无疑是一种最好的选择。我变回像小学和初中时那样,一切都乖起来。妈妈因为也很担心我,所以也逐渐的放宽了对我的约束。妈妈为了流过太多的泪水,也受过了太多的委屈。有时侯自己一个人打完球坐在操场的台阶上,看着夕阳,等待着天空一点点的暗下来,想着自己高中时的所作所为,巴不得把自己的头按在马桶里溺死。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3:43:35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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