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索拉是京派的大女人-透着皇城根下的大气和才情。。
她的灵感太妙了,很多话一语中的,掷地有声,
可她却说长久的亲密来自逻辑,来自结构:)
岂不是另一个意义上的“短暂的激情不值钱”。
哦,你可以有很多情人,它让你知道生活多么美好:)给你灵感和快乐,可是事业是你的婚姻-你们的关系冷静而享受。
- 这是生活的本质
探究索拉,太有意思啦:)
“我的根”
年轻的时候不可能高兴,因为有许多的问号没有解决。现在高兴得多,是因为问号相对少了一些。”
“我最喜欢的女性角色是我的母亲。她是中国第一代女权主义者,上过抗大,后来在上海学音乐,她是一个没有正式发表过作品的作家。在她去世的时候,很多老一代的文艺家都去参加她的葬礼,她很受人尊重,也从没有妥协过,所以我给她写了一个歌剧。但是我不配写她的一生,我写不了,我就写了我和她灵魂的对话。”
人的幸运有时候是集体的,我是我们班同学当中最困惑的一个,他们的脑子都比我清楚,他们都知道毕业以后他们都要往哪儿走,我最没目标了。
这就是语言的力量。
音乐学院影响太大了,等于在音乐上彻底给我建立了一个很雄厚的基础……因为我的性格是到处拐弯的,我对音乐一下拐到摇滚,然后庞克,然后雷鬼,然后舞曲,然后蓝调、爵士,等于出国以后我把音乐学院以外的音乐又全学了一遍。但我每走一步,我都会回到音乐学院的体系来,我走出去之后回来,脑子对音乐又清楚了一块,摇滚、蓝调,和我们在音乐学院学的西方古典的音乐是一脉相承的。所以我再怎么学西方的音乐,最终都会回到古典音乐这个根上来。就像中国音乐一样,音乐学院也给了我一个特别厚的根,
“创作和风格”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引导任何人的行为,我是在表达我自己,大多数的时间我就在家里写我的东西,我是非常独立的写书的或者做音乐的人。,作家可以用笑话和虚构写出来最残酷的生活事实。”
搞创作的人独立的思考和有自己的风格是非常重要的,中国的教育不是特别强调个性,而德国的音乐教育是一定不能遵守在学校所学的东西,你一定要去创造你自己的系统。”“所有的知识都是给你提供多一些选择的机会,而不是让你套在里面永远不出来。
艺术创作如同打开人脑子里的各扇
门,创作时是顺着门向里走,创作完才
把门里面的东西推到门外面来出示。
我喜欢幽默和反讽,喜欢打破规则,喜欢让脑子老转新花样。不光是在文学里,在生活里也是如此;
我用音乐的方式思考所有的事
人到了另外的环境中才知道你自己是谁;
当你知道生活的本质后,知道很多真实的东西,就没那么多酸情了;
生活的一些事情悲哀到无法形容,形容出来的倒不悲哀;
文字就是个建构的过程,文字和现实永远都有misperception-面具和假象之惑,也缺乏场景感;回忆录和情书都不能逃脱面具的作用,因为我们都喜欢面具,享受幻觉,把自己藏在文字后面
作品:
《女贞汤》写的是政治和各种普通女人的关系。新歌剧《惊梦》则写的是时代和女性野心的一种悲剧。我写女性意识时不是光强调女权主义和女性优越等等,我倒是更强调女性心理的全面角度,包括女性特有的阴暗,狡诈,软弱,和心理障碍等等。强调女性的平等,必须面对女性的弱点,和有能力自嘲。
女性主义:
女人是很复杂的生命,比男人的生理结构复杂,经历
的感情和生理折磨比男性多,所以对事物的感悟很直接但是表达
方式又往往不是直接的。所有的女性都曾经美丽如花,但如果不
能平等地和男性一样对自己的脑子挑战,青春就很快夭折,女性
魅力是和智慧共存的,否则女人最后就成了被男性品头论足的牺
牲品。
我是女人,经历所有女人的经历,用不着在乎作品是否有
女人味或无女人味,女人在我的创作里已经不光是自我概念,而
是又抽象又具体的,无所不包的题材。
东方和西方
我觉得中国现在的环境,独处的东西太少了点。很多文化现象都是群体创作的结果,人需要独处,因为这样你才会自己摸索出来一条路。
很奇怪的是在国内的人反而有时间吸收信息和思考,因为没有国外的生存压迫,而且有一种大地归根的踏实和使命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3:39:54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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