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狐外传《还没有绽放就凋谢》

程灵素的死一直以来都是令我比较纠结的一件事……

她从未对胡斐说过一句爱慕的话，她从踏出药王谷的那一刻起，就时时以胡斐为中心，她在爱情的天平上远远处于下风，而处于上风的那个人，却又偏偏不知道她这样的心情。

其实袁紫衣在程灵素还没有出现的时候是比较吸引人的，试想这样一个美丽大胆又直接的女子，怎么能不让人为之心动。但是当程灵素出现的时候，我会感叹，世间怎么会有如此温婉的女子。

灵素于金庸笔下，或许更接近于大家熟悉的小昭和双儿，她们的存在是让人感到舒服的，没有太多的粉饰，甚至于往往被别人忽略，但是她们的善良、温柔、蕙质兰心，却是让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

程灵素在我看来，就像一朵含苞的花，在她还是一朵花苞的时候遇到了胡斐，从此花儿就只为一人。但是她始终是朵花苞，她的美好在还没有完全绽放的时候就匆匆凋谢，留下一声叹息。

而胡斐，或许他会怀念这个“义妹”，或许他会沉浸在对袁紫衣的无尽思念中难以记起这个外表只能说是一般的女子……

“七星海棠无药可解，是因为师傅不相信世上会有医生为了救人而不要自己的性命……”可偏偏程灵素就是这个医生，为了自己的爱人，牺牲了自己。

程灵素一生第一次杀人，也是最后一次杀人，为胡斐，付出了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