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了学生生涯的最后一堂考试,赶上最近的一班校车,回到家跳上床,钻进被子。可预期的困意并没有袭来,通宵时候的瞌睡虫都跑去脑神经里荡秋千了,搞得头脑异常清醒。辗转了一会儿,既然期盼了好多天的蒙头酣睡不成,瞪着天花板还不如起来看书吧。看书是要有闲情闲心的,之前在DANGDANG上订的一箱书,只拆了封皮瞻仰下精美装订,之后就被搁浅在各种琐事、借口之下。现在,终于得闲可以拿出来看了。可是没有,没什么理由的,挑了本旧书,因为它顺手,因为它最薄。
等待戈多的故事很简单,第一天:在郊外,一棵树,两个流浪汉,等待戈多,戈多没来;第二天:在郊外,一棵树,两个流浪汉,等待戈多,戈多还是没来;
他们在等什么?戈多是谁?这样一出荒诞剧里到底有什么魔力让全世界、各种语言、各种经历的人都为之感慨?
他们为了什么等戈多?两个流浪汉想试着上吊,想等戈多来问问他的意见,戈多的不出现让他们失去了希望,于是拿起裤带上吊去,绳子断了,于是,继续等待。
我们活在期望里,即便是死,也寄托在戈多身上。因为等待戈多的过程是充满希望和无限可能的。戈多的出现与否并不改变我们继续等待的惯性,它只会宣告一天的等待结束,而第二天,我们又会走上等待戈多的旅程。东邪西毒里说:他们似乎都在等待,但又不知道在等待什么。我们常常误以为等待和寻找是同一状态消极和积极的两面,以为寻找就能改变等待的答案,但并不,他们的差别只在于一个是动态版一个是静态版。。。(东邪西毒可以作为寻找版的等待戈多)
我们每天每时每刻都在期盼着什么,一场简单的酣睡、一段闲暇时光,但是我们真正期盼的,并不是那张床那本书。而是戈多,我们每个人都在等着戈多的出现。波卓出现的时候,我们说,哦不,我们等的不是你。因为波卓是残忍的冷酷的。他是现实的,而我们等待的是善良的、尽如人意的戈多。所以戈多是不会出现的,出现的只会是现实中的残酷化身,而那将永远不会是我们所等待的,那个与现实取反的戈多。
戈多又是会出现的,他常常走到我们面前,擦身而过,然后在我们身后莞尔一笑,他笑我们没看到他,笑我们觉得那平庸的臭皮囊不是他,笑我们翻山越岭一路过关斩将的时候忘记了心的位置在手边而不在脚下。。。那戈多他怎么出现?什么时候出现?在哪里出现?想着想着,瞌睡虫爬了上来,不期而至的是久违的酣睡,也是戈多吧?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3:21:26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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