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链接:http://c2blog.blog.163.com/blog/static/59780081200863101839794/
为什么是“天问”
对吉家林先生关于屈原《天问》的研究感兴趣,
认同他的科学精神,很佩服他的考究能力。
每一个对科学感兴趣的中国人,必然要对“李约瑟问题”作出一番自己的思考……
而屈原的《天问》,是中国古往今来最有名的极具问题意识的作品,因此我对屈原的问题感兴趣。
但因为自己阅读古文的能力几乎没有,所以一直想找现成的书来看。
我在网上搜索了一下,发现吉先生对屈原《天问》的研究比较有科学性,比较有道理,而不仅仅停留于文字文学上肤浅的谈论。
平时喜欢读科普的我,最初知道屈原的《天问》,是高中时听到语文李老师提起……
为什么问天
爱因斯坦说“关键是不要停止发问”。
华罗庚说“数学家的头脑里不能没有问题”。
(即要时刻在思考着问题,要有充足的问题储备)
从泰勒斯的万物之问到李约瑟中国古代科学之问,从希尔伯特问题到Clay问题,“问题意识”对于认识世界、探索自然的重要性,就用不着再多引了。
总之就是重要啦!
《天问》解读中存在的“问题”
用吉先生自己的话来说:“古往今来,研究《天问》的多系文人,
搞了二千多年,好多问题仍未能解决,所以不得不另辟蹊径,
从逻辑思维的角度上进行科学论证。”
《天问》主要是述问古代传说的,汉代以来的传统《楚辞》注家在研究屈原和《天问》时,大多致力于考证《天问》中各种传说出自哪些古代文献,致力于注释《天问》诗句中的疑难字词,而较少研究屈原为什么要质疑这些传说,较少发掘这些传说所反映或体现的古人思想与理念。对于《天问》中所提的170多个问题,有些注家通常用某些文献的只言片语来解释,又往往凭个人的主观臆想来解答。因此,一些旧注对《天问》章句的解释似是而非,与屈原设问的本意不符;一些旧解对《天问》中问题的解答答非所问,与先民神话传说本原、古人思想理念和古代人文状况也难以相符。
近百年来、特别是近三十年来,许多近代和当代的注家学者均从“考据”与“义理”两方面来治理屈赋,特别是应用当今考古新发掘和“夏商周”断代考证新成果,深化了对屈原和《天问》的研究,破解了《天问》章句中不少难题和死结。然而,仍有些学者在重视《楚辞》“义理”研究之时,轻视了对《天问》“特异性”的探究,忽视了对屈原作《天问》“意旨”的研讨。屈原在《天问》中就“古代天象、地物传说”针对古人的“天地观(宇宙观)”提出了许多疑难问题,多数《楚辞》学者是研究古代文学的,他们比较注重对《天问》文字、声韵、训诂、修辞的研究,而较少涉足深奥的宇宙和地球科学领域,故对《天问》“天象地物”的诸多问题,至今仍未见有系统而科学的解答。
或者,有不少文学界人士不愿杀死屈原《天问》“这只会生金蛋的母鸡”。
我则认为,吉家林先生的著作,远远超越了柳宗元的《天答》,是《天问》研究的里程碑,因为其科学性、实证性、现代性。
子不语……
“屈原的《天问》大多有问无答”,而且后世的中国文人也只把《天问》当作文学来研讨。
这是为什么呢?
仅仅因为“子不语怪力乱神”,就以“未知生焉知死”为由,警告弟子“敬鬼神而远之”。中国人“不语”三千年,结果却只总结出仅可供“摇头晃脑”的经史子集。
自以为专注人伦便可重塑世界,空谈什么“诚心正意,格物致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但他们所谓的“格物致知”又只是停留于“面竹七日”,这未免就“太傻太天真”了。
古希腊人泰勒斯则不仅好问,而且寻根究底地“从大自然的角度”试图解答,所以才得出了那么富于想象力的万物本源“水答案”,所以才引发后世好问者的一连串辩驳和修正,才引发后世博学者的精彩演绎和集其大成。对世界与人的真知灼见在此过程中日益丰富。
“西方科学源自古希腊人,因为他们最早试图始终如一地用自然主义的方式解释自然现象,并开创了对科学理论进行理性批判的活动。” ——《早期希腊科学:从泰勒斯到亚里士多德》
西方人以异常的好奇心,不但养大了“上帝”,还炮轰它,鞭挞它,解剖它,而且最终驯化了“上帝”,让它更好地为人民服务。
对人类自身真正深刻深远的认识,其实大大有赖于自然科学的进步。例如:日心说(牛顿力学)、进化论(生物学)、人体解剖(生理学)、控制论(工程技术)、信息论(信息技术)、博弈论(经济学)……
“问题少年”,我解释之为“能够提出问题的才算是少年”。
古希腊人是因为提出了“大问题”,才得以率先步入了人类的少年阶段。告别了只会胡思乱想的“幼年”……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3:12:27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本文链接: http://www.w2mh.com/show/4783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