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群星闪耀时金山上的乞丐——《人类群星闪耀时》之七

澳洲墨尔本被称为新金山，美国圣弗朗西斯科称为旧金山。加利福尼亚，圣弗朗西斯科，这些熟悉的名字，是从什么时候植入我的记忆呢？只是听大家都在念叨，听歌里面在唱，也许这一切都起源于黄金。

有意无意间，美国淘金热和西进运动在每个人的心中都不陌生，那些小说和电影的题材，难免要提及。只是今天才读到，原来“金山”是有主人的，起码在1848年，这片肥沃而未知黄金的土地，属于约翰?奥古斯塔斯?苏特尔（也有翻译成“萨特”的）。领主命令仆人保守这个秘密，而这财富的秘密如何能保守呢？他的雇工全都跑去淘金，土地荒废，牲畜无人饲养。苏特尔看起来是垮掉了。很快，每一条河中都流淌着金子的消息传遍周围，传遍全国，乃至世界。***也想“帮助”这个运动，让美国人去加州吧！让加州成为星条旗上的又一颗星星！各种人拥入苏特尔的土地，蛮横地定居下来。苏特尔当然不是好惹的，否则就不会离开欧洲，跑到北美去开垦属于自己的财富。1850年加利福尼亚并入美利坚合众国，苏特尔对定居在他的种植园中的一万多农户提出诉讼，索赔巨款。1855年审判下达：苏特尔对他土地上的财富的所有权是不可侵犯的！

沉冤昭雪么？苏特尔成为世界首富么？不！成千上万农户联合起来声讨这里的地主，流氓强盗掠夺了他苦心经营的财产，他的三个儿子都在这场躁动中丧生。可怜的人终于在这次沉重的打击中精神失常了。他在提出诉讼之前，还有自己的土地，还有自己的儿子在忙碌着，也算是殷实之家。而那不是他应该过的生活，那不是他的伟大事业，不是他的目标。有一句土话叫“图什么”。看到这个闹剧的结局，本来对“图什么”产生过疑问。不过前面也说过嘛，苏特尔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如果他安分，便不会从欧洲来到北美；如果他安分，便不会披荆斩棘来到未开垦的西部；如果他安分，便不会向州长申请那片土地长时间的所有权；如果他安分……也就不会申请那么“神圣不可侵犯”的巨额赔款。所以，他会跑到这金山上来，成为金山的领主，然后成为金山上最悲惨的乞丐。

很滑稽，却没有惋惜。常言，性格决定命运。所以没有任何怜悯，没有任何嫉妒。看着美国，这个站在黄金上的巨人为无数人垂涎，我只在这里戴着一圈圈的眼镜，一头雾水，没有怜悯，没有嫉妒。

附文一：

还想起一些琐碎的事情。茨威格的书中写金矿的消息被泄露时，有言“一个女人——总是女人！将此事告诉路过的人……”什么叫总是女人！显然流露出偏见，和无奈。泄露秘密的总是女人，影响男人判断的总是女人，斤斤计较的总是女人，反正感觉无论细微或者重大罪恶的起点总是女人。因为这是个男人的世界。于是有的女人跳起来反对，其实心里却默默接受了。我没有跳起来，依然坐在椅子上，产生些反感。而自己何尝不是其中一份子呢？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比例不同吧？上帝让这些灵魂生成女人，好歹也有共性嘛。

附文二：

看到淘金，忽然想起《野性的呼唤》。不过怎么觉得是寒冷地带呢？后来发现那只狗被发配阿拉斯加淘金去了。而且一想到种植园，就想起南北战争，一查，南北战争在1861年开始，第一次淘金热之后呢。还有那些关于加利福尼亚的美丽的音乐。好多人说《Hotel California》是说瘾君子，这个我很反感。那么美丽的故事和描述方式，何必定论。想起淘金热，也会想起加州，还有加州各种景象。无论是否牵强附会吧，想象总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