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历十五年《历史的症结（阅读摘录及心得）》

民穷的根本原因不在国家的赋税过重，而端在法律的腐败和***的低能。(比起如今高税收高福利的欧洲国家更加说明民穷不是税收的原因至于"越穷越光荣"的提法简单无法用人类的语言评价)明朝采取严格的中央集权，施政方针不着眼于提倡扶助先进的的经济，以增益全国财富，而是保护落后的经济，以均衡的姿态维持王朝的安全。这种情形，在世界史中实属罕见.....这种维护落后的农业经济、不愿发展商业及金融的做法，正是中国在世界范围内由先进的汉唐演变为落后的明清的主要原因（这种维护的原因又是什么？愚民政策的原因又是什么？）笔者认为，中国二千年来，以道德代替法制，至明代而极，这就是一切问题的症结。......上自天子，下至庶民，无不成为牺牲品而遭殃受祸。（进一步说，法律可以体现群体的意志，也可以体现个体的意志，比如说君主，比如说国王，但是法律一经制定，就是刚性的！有硬性的弊端，但更多的是具体的好处，以法律来治理国家，可以让广大的民众将精力集中到提高社会生产上来，法无禁止皆自由，这就是西方为代表的许多发达国家腾飞的基础，比如新加坡，就靠一个法治成为世界前列具活力和竞争力的经济实体。然而，就象一个蹩脚的演员总在向观众要掌声一样，一个无能的皇帝、一种软弱的政权、一个蒙蔽的民族，就依靠这种可软可硬的道德感来维系民族的统一，政权的稳固，虽然我们比不过对方但是我们可以贬低对方啊，或象吃不到葡萄的狐狸，或象精神胜利的阿Q，在自己主观的世界里意淫，说西洋人都是猴子，说东洋人都是野人，至于说帝国主义是纸老虎则是修饰加工过的，潜台词还是只有我们才是天朝圣人。这样的道德感以神圣的面孔出现，却终不过是上层甚至是个体的喜好，而民众的精力不在如何生产、如何创造上，而在迎合上层皇帝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的好恶上，一个庞大的族类围绕着一个又一个登场的三流的演员，还不得不鼓掌，不得不陶醉，这就是我们的历史，荒唐的酱缸）本朝官俸微薄，京城中高级官员的豪华生活，决非区区法定的俸银所能维持。...皇家的开支可以不受限制，官员们却只能在极度节俭的原则下生活。...就是皇帝的亲耕，看来有明显的象征成份，但象征不这一定就是虚伪。如果所有参加典礼的人都相信这种象征，而决心以行动促其成为现实，这又是何等壮大的力量！（似是而非的道理，颠倒了集体意愿的顺序，以为某个身居高位的人振臂一呼，就可以成为所有人共同的意愿和愿境，这样的如果，真是幼稚的可以，荒唐的可以）首辅申时行虽然提倡诚意，他对理想与事实的脱节，却有一番深切的认识。他把人们口头上公认的理想称为“阳”，而把人们不能告人的私欲称之“阴”。调和阴阳是一件复杂的工作，所以他公开表示，他所期望的不外是“不肖者犹知忌惮，而贤者有所依归”（尽管已经将标准降了又降，但是又过了几百年，也还是没有达到过，拍马屁的道德和满是窟窿法律终还是解决不了这个问题）因之我们的政事，注重体制的安定，而不计较对一人一事的绝对公允。牺牲少数人，正是维持大局的办法。（貌似有理的大局，无法准确定性，更别说准确定量了，所以，一批批人的倒下是为了另外一批批人的稳固和崛起）张居正还有一个错误，则是他忽视了文官集团的双重性格。...在名义上说，文官还是人民的公仆，实际上则已包罗了本朝的出色人物，成为权力的源泉，也是这一大帝国的实际主人。...申时行没有忽略文官的双重性格：即虽称公仆，实系主人；有阳则有阴。...针对文官的双重性格，需要给予物质上的报酬使他们乐于效劳，也要动员他们的精神力量，使他们根据伦理道德的观念尽忠国事。（实事求是）我们的司法制度极为简单，缺乏判决争端的根据。即使是技术上的问题送交御前请求决定，也要翻译成为道德问题，以至善或极恶的名义作出断语。...一个具有高度行政效率的***，具备体制上技术上的周密，则不致接二连三地紧急情况下依赖于道德观念作救命的符箓。说得严重一些，后者已不是一种好现象，而是组织机构违反时代，不能在复杂的社会中推陈出新的结果。（遮羞布毕竟不能当时装穿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