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基本没有读书,昨天正好半天悠闲,随便抓了一本在花之林读过,酱缸来之前基本读完,因为晚上赶着同学聚会就没有及时评论,现时外面大雾,无法赶到常德,空几分钟就来码字——说来也有很久没有码字了。
中间可能印象最深的是玄奘的大唐西域记了吧,季老先生笔下,玄奘其实是一个很圆滑的人,和唐僧的一心求佛不同,他能谋求到与当政者的利益共同点,充分利用当政者的需求,这样,就能利用最大化的资源,用于完成自己说追求的普法推经的目的——其中对皇帝的溜须以获龙颜大悦来维持自身的平稳也是必由的手段之一。无疑,玄奘不是个超脱的僧人,但是是一个成功人士。
宗教作为一种上层建筑,历来是和政治紧密而不可分割的。其底层的经济基础势必决定了上层建筑的高低,所以在其中的权势争夺只是掩在面纱下的斗争而已。为了获取生存的基础,就必须有更多的客户——各阶层的信仰者,佛道儒均如是,诸子百家也如是(有例外的都流行不起来),可见粪青在古代也是没有市场的。顿悟、立地成佛也有劝人向善的正面意义,但脱开经济如大悲寺僧人一般能存活多久、辐射多远呢?
想到这儿,我倒觉得少林寺的俗存在的合理性了,但是大悲寺,我应该怀疑吗?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2:30:07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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