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言”并非无可言(非是酒的滋味不可言说)。
“无可言”乃无言可言。
四月一日,当然和君寻没虾米关联。
我在这一天不写哥哥国荣,倒想说说一根青葱华容。
楚华容。
我听这名字第一次是在霹雳布袋戏,女扮男装楚华容,潇洒倜傥终落香消玉殒一场空恨。
再闻此名乃一受封疆。
名还是一样的名,人竟全然不一样。潇洒倜傥,魂却风流,常年青衫,菊花开不败。
“若干银子一斤叫卖的软肉”,当受则受,无所不能受之八代行医楚家二公子。
愚人节西洋产物,我却偏偏觉得华总受和这天出奇的相搭。
这故事,也相搭。
时间即过零点,仅以纪念华青葱。
人有万千种人,情有万千种情,恨是生死不容,爱是永世纠缠不清。
所以韩朗将你垫棺材板,生生世世要压在你上,命中注定,万年总受头衔非你莫属。
我不谈正气道义,只看人之本性。
于是乎殿前欢这出戏在我眼里无比与众不同。这情感感知起来堪真感天动地。
一个虐得起劲,一个受得坦荡。
“一个演戏成痴,一个看戏着魔”
人生被演绎得何其精彩,何其无奈。
“拥万里江山,享无边孤单”
青葱对韩朗的报复如是。
“拥万里江山,享无边孤单”
韩朗对青葱的宠溺如是。
宠溺二字一出,我都忍不住连连摇头,为大葱喊冤。他韩朗何时待葱哥哥柔情似水过。
只不过救他下跪他人时,人言男儿膝下有黄金,他言自己视金如粪土。武功权势皆可弃,贱肉一笑便欢喜。
这世上有一种感情,当如一受封疆。
此情说不上圣洁,更远离纯真;机关算尽、危机四伏、怨恨尤生……,却是谓真情。
青葱坟场挖人,滴水落下,文曰“不是汗珠,就是雨点”,晃神后我乐得心肝抽搐,分明“葱汁”是也。来年他日,泪水落处,会否又是一片绿葱盎然?
疯癫了,疯癫了!
殿前欢胡写,我也乱看。甚而夜半挥舞爪子瞎敲键盘。
“杯酒举天向明月,陪君醉笑三千场……”
南柯一梦终渐醒,他朝见君还赠心。
韩朗说他从来没错,我猜他死也不会后悔手染鲜血,身负一背冤魂。
如果没有当日之草菅人命,剧本就不会安排他俩一段孽缘。
真真一个孽字。
永世,无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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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以前看花容天下,别的没太多感受,唯一段感情设得巧妙,倍感林轩凤的爱情是命运开的一场惨烈玩笑,以为他已经够凄楚了。每次回想起这人,就莫名的哀伤,难免感慨上天的不可抗力。再是刻骨铭心的爱又如何,颠覆起来不过尔尔。后来我读一受封疆,才真是有哀凉在心言不出。才懂得无可奈何还未被演绎到极致。
一入耽美深似海,你我皆是林中菜鸟一小只。我从不敢妄言自己身为腐女子功力何如,只不过至今阅此类文无数从不杀回马枪看第二遍。然一受封疆是个例外。
当初唏嘘不已总想写点关于它的文字,折腾半天发现感慨良多反而无从码起。所以我用无可言做题。无可言,仅三字,读懂的人满脸怆然,不懂的人一头雾水。
虽是囫囵吞枣般地重阅,看完后心中难免还是微显沉甸,从来这文就是这般特别,不让你伤心,只是难过。到目前,它竟是我最为喜爱的一篇。四个字可概之:此文甚好。
当然,这并不是说这篇文有着怎样的华丽辞藻,有着怎样精彩绝伦的故事编排,有着无懈可击的缜密思路。这里面,可以说它一样也未做得很好。一篇文章,除了作者之外,最为重要的关键是读者。因为文始终是给别人看的,而看的人理解了多少,用了多少心思去看,看的过程中有了怎样的感悟,最后会直接转化为看官对文章的评价。
有一个现状是这样的,大多数人未必都是好厨师,但多半能充当美食家。这个道理是很容易就理解的,所以,即便不是人人能写好文章,看文时依旧会不可避免地用追求好文章的眼光去审度。因此,你不能指责读者刁钻,说到底这只是个口味的问题。我曾在豆瓣上看到有人甚至将此文划入他的雷区。对此,也是无可厚非,终究口味是见仁见智的。
我之所以会说它好,在于它让我看到了作者的用心。毫无疑问,不耗心神写不出这样一篇个中人物皆有血有肉的文章。未必浓墨重彩,寥寥数语也能窥见角色性格。用心良苦造了一颗糖,丝丝甜蜜,丝丝苦涩。或许也是文中元素刚巧投了我所好,真真假假虚虚幻幻爱恨情仇,本就不是平行线遥遥相看,生活就要纠结成团。
橄榄果你说究竟是甜是酸是苦是涩是哪般?
殿前欢这人极有意思的,他写东西很多时候是在打一场模糊的哑谜,你仿佛看得真切,却又不甚明确。他不会直白地告诉你真相,又一直旁敲侧击,让答案呼之欲出。这般有趣的人故事自然也会有趣。但这就留下了一个难题,读者永不是作者,至多了悟八九分,总对其中一二朦胧不已。
很多人不明白青葱究竟喜欢的是谁。
要我说,华容喜欢的是林落音,爱着的却是韩朗。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的都是相同的道理。
华容总说“我对王爷心皎洁堪比明月”,韩朗自然不信,若是真爱,怎能玩笑出口,更不消说他们之间隔着那么深的仇,他知道华容永不会原谅自己的,又何况是爱。
华容总说“我对王爷心皎洁堪比明月”,带着戏谑讥讽的口吻,他就骗得了自己,以为这是对韩朗的讥诮。这样说的时候,就可以全然忽略自己的真心,他怎么可以承认这段感情!
如果两人中有一个是傻子,断不会这般心痛难受看不分明彼此的真情,怪只怪都是太过聪明的人,有道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是没有机会澄清的,偏逢聪明之外又都是倔强的,自尊、高傲的人。
韩朗曾叫华容犟驴,自己又何尝不是;韩朗自尊心强,青葱也没少半分。但高傲如韩太傅也曾低头写下过“我错了”,华青葱索性不看烧掉了,我想个中缘由大概是眼不见则心不乱,不是不想看而是不敢看。韩太傅也狗血过一次,“有的时候我还真想知道,你对我有没有真心,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真心?”然后那位 “以前我总是琢磨怎么才能让人从我。这下倒好,我开始好奇,你怎么才能不从我。”的华青葱终于不再从他了,顶道“背着血海深仇来被你凌辱,已经很贱。被凌辱了还痴心一片,那不是天下至贱。韩太傅,你这个问题好不天真。”于是韩朗默然,那一刻他没能想起当年青葱在他袖口写下的‘仗贱走天涯’。若是不爱,韩朗大可浪荡如前,痞笑着说一句“你可不就是贱吗?”,兴许还能投个一语中的;可惜如今真爱了,反倒真把他看得高洁了。这边厢呢,华容对自己向来恶毒,区区一句话何足兮也,他若不凭此提醒自己,怕是过不了这一关。
所以最终的机会,也便这么无疾而终了。
“你当真是如此恨我,恨到……”“恨到生死不容。”
这么多人之中,只有林落音这跟木头看破看透“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是不是因为对他有了真情,所以恨也益发惊心?”
有的人不能在一起,是爱得不够深;有的人不能在一起,是环境所迫;而有的人不能在一起,却是一早就注定了的宿命。因为最初相遇的方式就错了。
生生挤出的四个字,生死不容。他走、你留。你还待怎地,机会一生可以有无数,命只有一条,他即便要成全最后的四个字,也选择的是自己去会阎罗王,你还不通透?
他说过至贱无敌,说过生死不容,冷笑过咀嚼真心二字,你就真以为他的真心是天上云雨不可求求不得?
可他几时亲口承认过,他华青葱不爱韩太傅?
华容放不下的,无非是内心的不安宁,孝义与亲情,满族的冤屈不能让他苟且追寻爱情的安逸。说得再白些,他不能原谅的不是韩朗,而是他自己。
“人生从来便是苦海”,只此一句,红尘皆无奈。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2:20:26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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