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良,我还是喜欢这个名字。
她说没有潘赞化,她便是一把泥巴,是潘赞化把她一点一滴细心的捏出来。
从前的她,只是立春院一个叫做三宝的倌人。
可是,她的成绩,是由于她的勇敢。
或者,有的时候,她在潘赞化面前,太勇敢了,以至于赞化没办法把她当做一个放在屋里煮饭等待丈夫归家的女人。赞化那样的爱她,却不能理解她。因为,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她不属于她也曾悉心经营的家庭,艺术永远都是孤独的、清冷的,她无法当潘赞化乖巧的女人。
原来,女人在事业和家庭上是一定要有轻重的。从那时就是这样了。
奥米说,玉良和赞化走过的,已经是天上人间的一段风光了。
哪段爱情里没有那些刻骨的时刻呢。
奥米不是也曾拥有过吗?
可是那个时刻又会持续多久,又怎能永恒。
无论如何,她爱别人,不会比爱他更多。
相爱是一回事,相处又是另一回事。
玉良,我暗自低吟这个名字,忽然觉得与书中的她,距离那样近,那样清楚的看到她成功之外深深的忧伤。
她说画可以抚平一颗起皱的心。
文字,却可以让一颗原本舒展的心为着这个美妙的女子打上结,难以分开。
文字还是好的。
让人纠结的文字,就是好文字。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2:19:32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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