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廖一梅,爱《恋爱的犀牛》,但是,她自己喜爱的这部小说《悲观主义的花朵》,却无法让我说出称赞的话语。
26岁的女孩和46岁的男人。纠结又复纠结的情绪。不说故事的俗套,即使是自言自语的廖氏语言也只是发泄。
有人说,这只是一封过期的情书。毫不为过的评价。
情书是写给心仪之人的,而对于文艺青年来说,情书更是写给自己欣赏的。写完了发表在报刊杂志上,自我哀怜一番,也不过是孤芳自赏的可悲。
陶然对陈天的那种所谓像玻璃刺穿自己的爱情,或者吸血鬼般充满血腥、死亡、情欲的爱情,真的极其的俗不可耐。陈天,有妻子、有孩子、有情人,他又和陶然这个文艺女青年纠缠不休,而小女孩认为他们之间是爱情,还爱得百转千回、肝肠寸断。我却真看不出来陈天对陶然有什么真爱。
其实,很多时候,成年人之间的爱情更像一场***游戏。身体的粘稠、肢体的纠缠、眼神的流转,一切疯狂的举动被冠之以爱情的名义,内心里就好像少了几分歉疚,对性的放纵,对情爱的需索无度,都有了一个借口,那么美丽而神圣。事实上,剥离一切社会化制度的束缚,情爱也就是动物的本能,本就没那么美。偏生,人喜欢给自己寻找人之所以为人的高贵品质——我们不是动物,我们的交媾有着爱情的基础!
原谅我用这样***裸的词句来形容我心爱的廖一梅的作品。《花朵》的确带给我太多不以为然。
最终,这本书的价值大概只剩下“文艺女青年使用指南”的用途了。
有一牛人读完本小说后对女文青下了一个准确到位的定义:我们一般把受到过比较好的教育的,有相当人生经历的,对于性和爱有着相同并且很大兴趣的,非常关注一种叫“感觉”的东西,并时常能从恋爱、***,以及文学作品、电影、音乐欣赏和创作中找到这种东西的女青年,称为文艺女青年。特征如下:
1.不合时宜又紧跟时代;她们使人怜爱又令人望而却步。她们彼此惺惺相惜仿佛又自成一系。
2.她们怀着爱与恐惧,悲伤与希望,接纳与排斥,理性与感性,漫步或狂奔于昼与夜、醒与梦之间的某个真实又神秘、边缘又大众、公开又隐秘的地带。一道迷离而清新的风景线。
3.她们懂得享受生活,却不懂得如何生活;她们憧憬浪漫伟大的爱情,身边却净是些***;她们外表所流露出的高傲,源于烂入骨髓的自卑;她们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幻想,却又活得比谁都现实。
陶然是女文青的典范。廖一梅是女文青的典范。爱廖一梅的人就算不是女文青,也是一个伪女文青。总之有点儿风雅之味。
最后,我必须承认,我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文艺女青年。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2:14:24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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