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出版的时候,当真是暴得大名。它清晰的呈现了一个摇滚青年关于摇滚乐的获知,而那些流传甚广的当代传说对于现世的意义,也被作者清晰的勾画出来。
关于这本书,尤为要说的是作者并没有用更多现在时的新派观点,而是更老派的怀念摇滚最好的20世纪60年代,那样的观点,在当下也许是要被斥之为老土的,所以它的读者,也蛮少是文艺青中年之外的人。这是旧的摇滚灵魂,而在关于台湾民谣世代的发展部分,这又是旧的民谣灵魂。
就文艺世代的当下而言,愈才华愈厌世,文艺青年意味着一种社会躁动心理,而欠缺的正是某种冀望。与时代俱沦落的是曾经作为心之指引的音乐力量。文艺青年在当下是被广泛定义的,而不复有当时,更激进,更入世,更热情的定义,甚至在当下的文艺青年,可能走向着原先的反面。而其折射的青年心理却大致相若,即对于当下社会的不满意,而在过去的年月里,胸怀天下的年轻人相信自己能够改变社会,当下的年轻人却采取规避的态度,乡愿的生活。悖论构成世界,绝对的悖论构成绝对的世界。没有选票与自由言论的地方,文艺的小家子气无处不再,蔚然成风。
单说集体性的青春期,二十世纪六十年代的西方学潮与神秘东方国度的造神运动大约在同一个时期。东方造神运动的鼎盛期在1966至1976年之间,一直到神的死亡才终结,此间,崩坏了神秘东方国度原先的所有价值体系,使之成为与原先完全不同的一个***至上的国家。这样的集体青春期记忆背负有更多历史的恶名,例如逼死了大部分国内真正优秀的艺术家、学者、文艺工作者,被称为“打砸抢”的学生活动,倾覆了国内大批的优秀建筑与珍贵文物。参考相关的文献,将得出更多资料。
“唱垮政权的摇滚乐队”,这样的传奇很有其蛊惑性,在一个以农民***为社会变革主要手段的神秘东方国度,传奇的可复制性实在可疑。不存在十全十美到社会,正如不存在百分之百的反社会行为,以此而出的悖论为:百分百的反社会行为不带有目的性,但所有的反社会行为均出自于不同的目的性,乌托邦也可能是敌托邦,天堂与共产的本质是一样的。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2:10:59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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