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与同学谈起《血色浪漫》,发觉好喜欢郑桐这一形象。
他是中国在那个混乱年代,曾经迷茫,又有所回归的人。他是那个在盛产流氓的年代,想要成为流氓的人。他有中国古代文人的特点,超脱,不羁,玩世不恭。他的语言,阴损中带有一丝诡谲,条理中彰显一丝智慧。
或许是年轻人都曾有过的冲动,一种叛逆涌动在时刻有可能爆发的身体之内。
他们需要那样一个混乱的年代,让野性,疯狂,流氓的习性,尽可能的释放,这是成长的必经阶段,如果流氓的习气被压抑,则可能会憋出病来。
然而,一旦尝到理智的堤坝被冲垮的那一种***之后,一些骨子里残存的正统思想又会告诉我们:玩够了,就快回来。
多年以后,郑桐在贫瘠的黄土高原,在无尽的绝望之后,在经过思想的沉淀以后,对中国这一段历史做了剖析,一个民族这样闹下去是不可原谅的,整个社会充斥着血腥和暴力,打老师,抄家……无组织,无章法,该冷静了。暴力是无论如何,也不该成为一个时代的主旋律的。
又过了些年,对于好友钟跃民的悬崖勒马,或者说绚烂后的平静,给予了这样的评价:“历史证明,当年一些曾干过许多出格事情的青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和人生阅历的丰富,必然向主流文化回归。”
这不禁使我想到了我们所处的这个时代,思想大发展,信息大爆炸,却似乎没有一种人人信服的中心原则,就在中国。过去人们信鬼神,所以做事谨小慎微,有敬畏感;后来有了毛主席,取代了神的位置;到现在,改革开放三十年之后,人们受到大量外来流入的新鲜事物的冲击,从当年看一场电影《庐山恋》,就算是不得了的时髦,到今天不玩校内,不懂什么叫“山寨”“拉拉”“躲猫猫”,就有可能被人看作“火星来客”……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束缚住人们的思想,我觉得,这很可怕。西方社会虽然开放,但洋人们信上帝,我们,呵呵,天不怕地不怕,对法律有时还敢钻个空子,有种!
对于今日社会的种种现象,我大概可以给出一个可以自圆其说的说法,就是:我们正处于社会转型期,这个时期用钟跃民的话来说就是“就是不让你闲着”,若干年后,我们长大了,成年了,老了,可能会对21世纪初的一些“过往”,微微一笑,继续将要完结的人生。那时的社会会是什么样,你能想象得到吗?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2:02:52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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