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简短地写一点在这里。
刚开始读的时候,我也觉得荒林的方式让人觉得不舒服。到后来才发现,不,让人觉得舒服的并不一定就值得被认同。
之所以会觉得翟舒服,是因为他的语言和思想一直从属于男权话语的逻辑、历史性思维,是顺服男权话语体制、甚至已经被体制滋养培育千百年的存在。
我们已经太过于习惯这种话语体制,从未对该话语体制的正确性本身产生过怀疑和思考。我们已经服从话语体制将逻辑内化成了我们学术研究的必要条件。但是,它是否就真的那么不辩自明?它是一种超越性别意识、带有普遍人文关怀的独立存在吗?
荒林的方法,尖锐、愤怒、情绪化、咄咄逼人,用了很多“我”开头,绝对无法为“富有逻辑性的”男性主体话语体制所理解,遑论接受。
当女性真的用最简单、最原始的女性表达去发出自己的声音、质疑、诘问时,这种终于具有了女性主体性的话语,被“富有逻辑性的”男性主体话语体制定义为“神经狂,混乱、臆症、自虐、神神叨叨、不知所云、自相矛盾、强词夺理”,就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了。
女性主义不能做温驯的良民,否则就是承认性别不公平不平等的现状无须被改变,也就失去了女性主义研究本身存在的意义。所以要田野调查、要深访,要适当地扬弃纸上谈兵的逻辑性和实证主义研究方法,挖出埋没在男权话语体制中,那些沉默多年的声音。
那些声音纵使“神经狂,混乱、臆症、自虐、神神叨叨、不知所云、自相矛盾、强词夺理”,也是男性主体这么多年来从未正视过、也许永远都无法了解和理解的,女性自己的声音。
所以,要先让女性作为主体的声音能够发出、能够被听见,然后才考虑交流是否有效,是否符合能够被男性主体所理解的“逻辑”。希求在“逻辑”这块大石上站稳,怎么可能刨得开男权体制这座压在女性头上的巨大墓碑?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1:50:51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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