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兰成与史蒂芬.霍金
□ 张素闻
MM:
本周在佛教图书馆续借了胡兰成的《禅是一枝花》,他笔下的禅也如崖上花儿一般姿色妖娆,又爱颜色好,心内姹紫嫣红,笔端自然也风日洒然灵动无比。不生今世生何世?不爱此身爱何身?日日是好日……他断然一喝的时候,倒是很能服人,可他这样的时候太少了。他谈起禅来,舌灿莲花,妙不可言,他是有些才情的,可惜,总克服不了自恋,这莲花本来长在悬崖上,却一味贪看崖下水面上自己的影子,探出身去,探出身去,结果,栽了下去。
胡兰成这个人,实在说无可说,你去查查资料,就知道他是张爱玲的第一任丈夫,汪精卫门下宣传部长……我心里厌憎他的品行,为他一脸的狐媚像,恨张爱玲怎么不扇他耳光!后来,看朱天文的序,才泛出一点慈悲:一路行遍天下,无人识得,尽皆起谤。此语本为禅宗掌故,放在胡兰成这里,倒是再合适不过,一路行遍天下,也无一个人识得胡兰成吧?他是个汉奸,政治选择的错误,在那显眼的位置,难怪要四面楚歌尽皆起谤。他嘴轻舌薄的地方太多,就觉得这才情的尖俏自作聪明的可笑。我忽然想起你上次告诉我,有时,害怕别人当你是个聪明人。你能这么去想,真好:)当年,多少人,都把胡兰成那点小聪明当作智慧了吧?包括朱天文。“分明世上儿女语,到此都作天人声”,这是胡兰成谈的禅,意是好意,此时,心内那份清明也是真的清明,可他说着说着又扯自己,扯红楼,扯无穷的爱欲欢喜,眼高手低,心思巧妙而唇齿花骚,境界并不廓清,只想着在典故上造山造海,搬弄心思,结果成了:“分明世上儿女语,却作高处天人声”。实在,小聪明与大智慧有天壤之别,就如我今天要写的胡兰成与史蒂芬*霍金。
继牛顿与狄拉克之后,史蒂芬*霍金是剑桥大学的卢卡逊数学教授,《时间简史》的作者。在译者序里,有译者回忆他1979年初次见到霍金的情形:“一个骨瘦如柴的人斜躺在电动轮椅上,他自己驱动着电开关……他要用很大努力才能举起头来。在失声之前,只能用非常微弱的变形的语言交谈,这种语言只有在陪他工作、生活几个月后才能通晓。他不能写字,看书必须依赖于一种翻书页的机器,读文献时必须让人将每一页摊平在一张大办公桌上,然后他驱动轮椅如蚕吃桑叶般地逐页阅读。人们不得不对人类中居然有以这般坚强意志追求终极真理的灵魂从内心产生深深的敬意……每天他必须驱动轮椅从他的家——剑桥西路5号, 经过美丽的剑河、古老的国王学院驶到银街的应用数学和理论物理系的办公室。该系为了他的轮椅行走便利特地修了一段斜坡。”有什么比这样的话更吸引人的目光呢?史蒂芬*霍金自己居然在书里不无幽默地说:你必须旅行得比光波还快,才能在宇宙终结之前绕回到你的出发点。——这话从科学的角度论证了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他的名言:当你面临着夭折的可能性,你就会意识到,生命是宝贵的,你有大量的事情要做。置之死地而后生,就会更懂得珍惜,史蒂芬*霍金值得人去了解,值得我们深深敬佩。看看无垠的宇宙,看看前前后后去了解它的人,就觉得生命是好的,至少可以多看些东西。你们图书馆有这本书吗?《科学世界》杂志,是不错的杂志,不忙的时候,看看这些书,就当是休息。
最近,我没有写任何卖钱的文字,除了读书,就是听恩雅,恩雅,对我而言,如同巴赫对于林老师,整天整天地,戴着耳机看剧本,耳边的恩雅旷远辽阔,轻柔细腻,青山隐隐,遮得住万丈红尘,我对英国的想象,也因为恩雅而保持在深林轻雾中,不染任何尘埃。从97年开始,从《树的回忆》与《水印》开始,她的声音,对我而言,来自天上,来自遥远的山间。
能找到她最近的碟,但已有了新的变化,还好,2004年,恩雅出了《The Magic Of Enya》,这张碟,首首都十分恩雅,值得收藏,如果图书馆的电脑可以听音乐,请点这个地址:
http://www.haoting.com/musiclist/ht_c6c54a5c067f5166.htm
宁静快乐:)
素闻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1:27:35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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