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并非一气呵成的流畅小说,因而,一连串碎片般的跑步琐事记忆并不适合照本宣科,一招一式的书评,机械式的拆解反倒是颇为合宜。
片段式的拆解事实上最为我喜爱——至少免去了写到一半心中那个喷涌不止的温泉眼戛然而止的尴尬。写一本小说并非易事,要想把解构出来的文字拼接成一个具有画面感的故事,若是再加上大气恢弘的主题怕是连村上这般的大师级人物也要“为了采集小说,去北海道旅行了约一个星期。”(P38)他在书中自谦的表示,真正称为艺术大师的唯有莎士比亚,狄更斯等几人,而自己,并非在此列。
很多人把小说家当成一个类似神圣的职业——名正言顺的“撒谎”,即便想要表达某些隐晦的现实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把它界定在虚构的层次中。它还是一种宁静而理性的书斋劳作,即随时随地的伏案写作。
村上的见解怕是要与你们中的“许多人”大相径庭了。“撒谎”需要借由艺术来武装,架构的严密性的可以参见一些侦探小说,比如: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东方快车谋杀案》。而所谓的”伏案写作“,其真实场景往往是”逼仄的小房子,破旧窗户,暗黄色台灯,笔筒下压着一叠稿纸。“最后村上来了个直截了当:“写小说乃是不健康的营生这一主张,我基本表示赞同。“(P107)
我似乎不知觉的会把小说家形容得过于神圣,艺术来自生活,艺术为什么要高于生活?隔着物化的文字永远都不会是好文字不是吗。更多人需要的往往只是某张具有景深感的照片中主体的那清晰部分,比如你。把模糊的背景留给哲学家吧。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1:21:41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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