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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原来跑步果然也是需要谈一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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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11: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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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图书编辑,到上周六才知道新经典做的那本最别样的村上春树曾有过译者之争,十分汗颜。

我是在《新周刊》的293期上看到这个消息的。“《新周刊》是由一个有思想、有深度的群体组成的(闫琼语)”,不知是否因我身为民营书业的一分子的缘故,我总觉得那篇文章写得极有奥妙,大脱新闻之写实,反而有些时评杂文的“吐槽”之嫌。

从字面上可以明显的感到撰文者是略有回护林少华先生之意的,可不知为何,文中也引述了上海译文社沈姓资深编辑的观点,认为“不值得花大价钱买下这么一本小书”,“《海边的卡夫卡》近50万字,预付金也仅有1500美元,现在7万字的一本小书价钱就抬得这么高,以后再出一本大书还怎么做”,读到这里我笑了:原来在这位资深编辑的概念中,预付金是按字数计呀!他简直太可爱了!浅尝辄止,下面的话我就不说了,不太和谐。

文章后面附了旧人林少华先生和新人施小炜先生的一些见解,以及这二人外加台湾赖明珠女士的一小段译文对照,就我来说,其实我更喜欢赖版,无他,赖版的行文及用词习惯等其实是更适合村上在中国的读者群体的,林版和施版的风格则显得有些老气。而后两者相较,我则还算可以忍受一下施版的。文章中提到“睡意如排山倒海般袭来”,“原话并不是那么说的,而是林少华在翻译中的再创造”,诚然这句已经经典到马尔克斯的“多年以后……”了,可我们东北有句俗话,“谁家过年不吃顿饺子”,一两句经典的句子并不代表翻译水平。我恰好于去年在某知名小众论坛上作为奇幻小说爱好者翻译了一点英语小说,知道翻译的难处,以我那未过CET6的水平,一些不好译的长句只得用破折号拆成比较容易表达的中文句子;而作为编辑,我更懂得在工作中随时翻查工具书的必要性,绝不会以不必翻工具书为高明。请问林少华前辈一句:《道德经》里的文字有高中文化便可大体都认得,请问每个高中学力的人都读得懂《道德经》吗?一个字,一条词语的本义、比喻义、引申义、古今异义,“一般不需要查字典”的林少华先生不知是否都能掌握?更不必说一些意识流及时新俚语了。

林少华先生说如果没有他的翻译,村上在中国不可能如此风行,可我要反问一句,说不定如果不是你翻译,村上在中国可以更加风行呢?我不知道那个爱考岛具体大到什么样子,但“北岸晴得令人吃惊”一句,以我来看,就十分有逻辑问题——难道南岸,东岸,西岸不是晴的?就算是的,以那种第一视角述事,村上他也不可能知道吧?更别说把剑桥译成坎布里奇了,简直不知所谓。

文章中还说“以至于有读者说,如果自己第一眼看的不是林译的村上,根本就不会喜欢村上”,而我也要说,就因为是林译,至今还没有喜欢上村上。我没读过使村上在国内声名大振的《挪威的森林》,而是首先翻过他的《海边的卡夫卡》,不喜,遂放下。下面的话有点跑题,并且上海译文的Fans可能还会骂我,可我觉得有义务说出我的感受,以免更多的人因为烂翻译而对优秀外国文学“望风而逃”:读上海译文社的书(很早之前读过近十本他们出的外国名著),就像吃做豆浆滤下来的渣滓,本质上还是豆子,却无比难以下咽!我现在只看译林社和人文社的译本,也推荐对外国文学有好奇心的人首选这两家的。

话题兜回来,总而言之,这是篇很有趣的文章,还有不少地方可深挖,但愿作者也是个有趣的人,并非无心插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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