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钟鼓楼注视下的一个四合院的一九八二年十二月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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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时间,我们想当然地把时间当成是线性的,以至于当别人跟我们说时间是个圈圈的时候,我们想都没想就该干嘛干嘛,没有赞成,也没有反驳,完完全全地把这个说法判了最坚定的死刑。如果说反驳意味着我们自身存在哪怕一点认可的成分,反驳的发生实际也是我们在对那一点成分作斗争,那么,没有赞成没有反驳的放任自流则是完完全全宣告了不可能。
或许时间是圈圈就像地球是圆的那样,我们太卑微太渺小,以至于我们只能看到那无限大的圈圈的N分之一处的平展。而古人凭着感觉或者单纯的相信说时间是圆的,不能不着人反思我们的思维与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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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钟鼓楼》里注入了很多刘心武的思考,这些思考许多时候并不是被化成诸如对话或文学性的语言进行文学性地显现,而是很不加加工地以思考本身的面目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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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文革毁灭了文学,实际也给了文学一次重生的机会,于是文革之后新崛起的刘心武们在文学表现上似有一种没有承继的初始,以及与之相应的不成熟与归真。譬如与古华的《芙蓉镇》一样每小节用一小句提示内容的句子作小标题;譬如与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一样写到忘我之时自然地吐露出本人对作品中人物或事件的看法评价,“唉,我们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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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没有一个哪怕权且的结尾给读者一个心安,列出的那些未知的疑问,我最关心的是“齐壮思将怎样对待慕樱的追求——特别是在他离休之后?”,作者的作用与地位在此时此刻也便越发显现出来,没有作者的“确定”,尽管我们可以按着自己的希望去想像下面的故事,但我们始终不能够按着自己的希望去想像下面的故事,也难怪张恨水会在读者的呼声下作《啼笑因缘》的续集了。生活本是没有什么稳定的结局的,作者也固然不能为了单纯满足读者去捏造一个甚至与文本走向哪怕有些出入的结局,但没有那个确定也不免让人心生许多怀念。齐壮思将怎样对待慕樱桃的追求呢?只有刘心武知道。他却不说。或许他也不知道。但只有他能知道。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1:14:28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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