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县官,斗大的字认不得一箩筐,官是花钱买的,在断案时,经常读错字闹笑话。
这天又有一个案子,原告叫郁工来,被告叫齐卞丢,证人叫新釜。县官高喊一声开始审案。
他先把原告的名字喊成“都上来”,结果原告被告证人一起上来。他见如此,还不知道自己念错了名字,怒气冲冲的说道:“本县只叫原告一人上堂,你们为何跟着一起上来?”在一旁的师爷知道他念错了字,忙给他打圆场道:“禀告老爷,原告的名字还有另外的念法,叫郁工来,不叫都上来。”
他接着看见被告的名字,喊“齐下去”。结果原告被告证人一起下堂了。这一来他更加生气,厉声问道:“本县叫被告听审,你们为何一起退堂?”这时,那个师爷又连忙禀告说:“老爷,被告的名字有另有念法,叫齐卞丢,不叫齐下去。”
县官听了心中不快,不高兴地反问师爷说:“既然这样,那么证人的名字又该念什么呢?”
“禀告老爷,证人的名字叫新釜。”师爷恭恭敬敬地回答说。
县官一听,突然笑了起来,起身对师爷说:“我就估摸另有念法,你不说,我就要叫他《亲爹》了!”
笑过之后,书里的部分观点还是不敢苟同,“汉语汉字将成为英语民族间的中介语文”{200年后,英美人究竟用什么样的语言文字相互沟通呢?让英国人学会美语美文或让美国人学会英语英文,显然不大可能,只能通过某种简单易学的“中介语文”进行互相沟通。堪称中介语文的只能在汉语汉字和柴门霍夫的世界语两者之中任选其一了。但是世界语比汉语难用得多,看来充当英语民族间中介的语文,汉语是责无旁贷的。”
上述的结论也不知道李梵是用什么脑子想象出来的,语言文字从来都是政治经济的负载体,政治经济愈是发达,其语言文字的生命力愈是旺盛。你的文字再优美比如法语,你的文字再严禁比如德语,如果你的经济政治不能占领世界引领环球,都将逐步消亡。辛亥革命后,所谓的全国人代会在广州举行,那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所谓意义上的民主会议,如此的民主氛围下,据说,首届国会中有人提议奉广州话为国语;当时来自广东的国会议员刚好过半数,通过这一法案似乎不成问题。不过,身为广东人的临时大总统孙中山为了顾全革命大局,劝说粤籍议员放弃以粤语为国语。结果,北京话以一票之差压倒广州话成为国语,至今仍让一些广州人遗憾不已 。如果当时多了一票,那后面的故事该怎么讲呢?难道是大家都鸟语花香的用九音粤语回忆我们的大汉皇朝和续写如今的太平盛世?窝吾鸡啦!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1:12:59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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