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世芳的《地下乡愁蓝调》的赞誉绝不是出自于他的文字。而是,马世芳在文字以外描摹的一个之属于老时光的灿烂千阳。即便是多于台湾的国王一无所知,那片用摇滚乐铺设的过往事件,仍可以大致还原出旧照片里的泛黄情节。
08年七月,在北京。想像与传说中的“干热”天气似乎跟四川的差距也不过如此:高温蒸腾的天气总是让衣服黏得湿漉漉得难受。路过海淀公园,朋友指给我看:迷笛的会场就在这儿。
即便今天,摇滚乐对我而言也只是个忽近忽远的词,就算仔细看过郝舫、读过严峻,那堆专业生硬、毫无雅致的说明性文字还是无法让我知道“摇滚乐”的准确概念是什么;然而,那些印在摇滚史上的鼎鼎大名却还不算陌生:枪花、鲍勃迪伦、小红莓、穷街...
不久前的一个周末,和朋友看完了长达四个小时的woodstock实况录像,从最初寥寥数人搭建舞台到后来发展为疯狂摇滚乐迷们的集中地,一切华丽地不可思议。那时的吉姆亨德克斯和THE who的成员们都好年轻,满是激情与才华碰撞的旋律。在《tommy》的最后,THE WHO的瘦高吉他手欢快地跳了起来。后来,在THE WHO的DVD里也看到了他们唱《TOMMY》,瘦高的吉他手已经跳不起来了,沟壑般深邃的褶子布满了每个成员的脸...岁月在一刹那间显示了它的残酷。
2006年,中国摇滚20周年。传说中的摇滚“黄金年代”离我如此遥远,甚至当别人兴高采烈地说起那个“黄金年代”时,我还无比迷惘:嗯?黄金年代?是不是彭坦任主唱的那个达达乐队?
06年,重看汤姆汉克斯演的《阿甘正传》,珍妮抱着吉他翻唱鲍勃迪伦的《答案在风中飘逸》: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walk downbefore you call him a man...how many times must the cannon balls flybefore they're forever banned;06年重温GUN&ROSE的《DON'T CRY》,每次他们唱到:Don t you cry tonight,There s a heaven above you baby,And don t you cry tonight时,还是忍不住眼泪掉了一地;听蝎子的《holiday》6分多种的音频,一遍一遍,甚至英文和记忆都烂到可以的我都能背诵这首歌的歌词:let me take you far away,you'd like a holiday.exchange the cold days for the sun...让我带你去远方,你会喜欢这个假期,把寒冷的日子变得阳光明媚。
可是,没人带我去远方,即便远方再远,我也得一个人上路;也没有会告诉我答案,一个人走多少路才能长大成人;傍晚听《don't cry 》,明明是不哭,却成了“tears in the heaven”...马世芳在书中引用的一句歌词“we want the world we want it now!we want the worldwe want it now!now?now!now!”,也许只有这样的歌词才让人感到刻骨的力量,才不那么恐惧前面的漫漫长路。
摇滚乐诗人娄里德的名句:珍妮5岁时,打开收音机,摇滚乐改变了她的生命。
对我而言,摇滚乐不是济世良药,却是一片阿司匹林。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1:12:01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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