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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纪念那些平静的或华丽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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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11: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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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人们承认与否,49年前后的时代的确有着翻天覆地的改变,如果说人生着紧的道路就那么几步的话,那个时刻人们的决断,决定了他们尤其是知识分子们的后半生命运。

书中从日记,书信和个人回忆入手,通过那些经历“开国盛典”者的口谈亲述,以个人的视角记录那个由一个个鲜活的人们小片段组成的大变革时代。也许当年盛名的张元济、柳亚子、宋云彬们现在的人们已不再熟悉,但通过这本私人记录,把他们当年的兴奋、期待乃至疑惑一一呈现上来,让钦定的官史有个不一样的注解,这无疑是傅先生的一个贡献。读这本书,要把当时的人物放到当时的环境下来理解和考虑。60年过去了,今天如果把那个大的变荡时代背景剔出来,简单的评论当时的人们清醒或者糊涂,不是谬误百出至少也是隔靴搔痒。不能说胡适不作北大图书馆馆长,说“他们会要我吗?”毅然追随国民党***南下台湾就是清醒,他固然有着深厚的英美民主制度的学识和对极权统治发展的基本判断,另一方面蒋对他个人的赏识以及他长期在国民党中身处的优渥待遇分不开的。那他与那些长期被国民党排挤甚至迫害的大小知识分子们比较,是不是有些过于勉强了呢?当时的中国灾难深重,外忧内患,经历了一百年的血雨腥风,总算盼到了一个看起来很美的理想愿景,哪一个有良知的知识分子会不动心,另外平心而论共产党在开国时期的确有那么些联合***的意味,这怎么能不让那些忧国忧民的传统知识分子们喜悦、兴奋和憧憬呢?

如果时间停留在49年该多好,那些书中记录的知识分子们大多是喜剧的,但如果仅仅把时段延伸8年,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荒诞剧,无论“阳谋”还是“阴谋”,知识分子们都被批判被改造,先是集体失语续而集体失忆,进而欢呼颂扬,那段三十年实在是长长中国历史长河中代表国家良心的知识分子们最不堪的记忆之一。傅先生的这本书如果结合后面的那段历史来一起参照,可能更有意义一些吧。

白云苍狗,世代变迁,那个时代的知识分子们的表演已经成为那个时代的风流,慷慨也罢无奈也罢,总是有着个性思考的欢乐与悲愁,留下也罢离开也罢,49年对知识分子乃至国人而言都意味着对割舍和改变,纪念那些平静的或华丽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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