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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罪《妖娆的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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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11:0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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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悠悠游

“我写作,因为我是女人。”当表达成为了一种生命,当生命中那些无穷无尽的杂芜涌动着各处飘拂,海男就又处于写作状态了。这次,海男仿佛一个神秘的自叙者,给我们带来了一个二十世纪初期滇西驿妓的故事——《妖娆罪》。从滇西古驿道上走出来的乌珍,年仅18岁,这个毕业于县城女子中学的富家女在懵懂中离开家乡岗寨,却不幸被命运捉弄,沦为一个艳名四射的驿妓。就像那美丽的罂粟花,在山野中绽放的一段天生丽质却在欲望中弥漫,最终放飞成一个邪恶的天使。

海男骨子里与生俱来的诗性让这部小说有着迥异于常的味道。情感的纠葛与困惑,扑朔迷离的阴柔之美和人性之恶,阴谋、嫉妒与战乱,在海男的诗意之笔下变得丰润。她写出了一个旧时代女性身体的忏悔录。是的,海男将这部《妖娆罪》定义为“肉体忏悔录”:“从本质上讲,我想写一部迷失于肉体的简史,我想写出肉体的虚假以及灵魂遭唾弃之后的孤独和哀伤。”在海男的诗意想像中,女性是妖娆的一部份,是这个词汇中最为灿烂多姿的色彩之谜。这些谜通过那个叫乌珍的女子,以及那些叫斑鸠和鸽子的年轻女人们,再现并复述了一种命运的遭遇和抗争。

写作这个故事时,海男所在的云南正是秋天,秋天是秋叶变成深红色的季节,在一片纷扬而下的秋叶之雨中,一阵阵寒瑟钻进了乌珍们的灵魂和肉体。对乌珍们来说,灵魂和肉体本应是融为一体的,惟其如此,它们才会呼吸、交融、忏悔和喊叫;但在海男虚构的那些现实场景中,灵魂却哭泣着一步步背过了身去。

在沙沙翻动的书页间,《妖娆罪》似乎能够转出一切时尚的元素:红尘往事、身体传奇,情欲的纠葛,复仇的杀戮,生与死的报应……在这些妖娆画面中,我们似乎也找到了海男笔下最基本的色彩:男人、女人,躯体、灵魂,人性中深刻的破裂、绝望和无法弥合的伤痛……作为中国最有争议的女性主义作家,海男的确是个编故事的高手。

对于海男的这本新作,评论界已经发出了声音。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晓明认为:“海男的写作始终向着命运不可知的向度进发,她总能够把握住那种怪异的经验。在《妖娆罪》中,异域风情加上历史的久远背景,使故事充满了传奇色彩,更显出诡异之气。”

作家孙甘露这样评判海男的风格:“海男对文字之美的追求,对叙事的悉心体会使她倾向于理智的分析。”而评论家胡彦更认同《妖娆罪》的文字:“古典汉语的审美情致——水色――在海男的诗意书写中开出了妖娆的语言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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