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作者完全是从文化精英主义和保守主义立场出发很多偏颇和自相矛盾的地方,用来批判现代主义和纯文学的措辞完全可以反用在自己身上,批判胡适和王国维不从历史的角度理解古代文学他自己怎么不从历史的角度理解胡适和王国维?
作者最根本的错误是把话语权利混同政治权利,作者的逻辑就是文本已经被话语权力污染了,所以被政治权力污染也没什么甚至应该把也政治权力的污染合法化,作者处处引用福柯的话语就是权力的观点,却无视福柯说过抵抗内在于权力之中,民众不是傻瓜是有可能分辨出文本中隐藏的权力与意识形态并有可能作出认同或抵抗的,不然就是一种无视主观能动性的社会决定论与宿命论,而政治权力的强制命令有抵抗的可能吗?何况,话语的权力是绝对不可能避免的,人就是话语的产物,政治的强制命令对文本来说却是完全有可能避免也绝对不需要的。
作者在绪论也还引用了葛兰西的“文化霸权”与阿尔都塞的“意识形态国家机器”,他怎么看不到余华小说里男性沙文主义这个最大的“文化霸权”或“话语权力”,反而引用了《活着》中一个最对女性具有歪曲与侮辱意味的一段细节描写,并大赞其民间话语的幽默。那段话大意是丈夫经常去青楼,而妻子用“女人下面都一样”来劝丈夫,这把女性完全降为***性工具而且余华安排这句话从女性自己口中说出来更多了份扭曲与幻想,民间女子会自愿把自己充当***?我表示怀疑,这至少表示底层人民和女性都是知识份子幻想中的被叙述的他者,知识分子越来越成为掌握知识与文化权力的新阶级,他们凭什么认为自己可以为被压迫的民众代言,还站在精英的立场对民众指手划脚,作者拙劣地模仿西方后现代主义对现代主义和纯文学的批判,但后现代主义倡导的大众文学消费文化本质上是一种文化民主,作者却从精英的立场为文化极权或是已死的政治权力招魂。还是那句话,作者凭什么认为他能代表民众?的确,消费文化中的确有很大的商品经济或是资本主义权力污染,但是,不要把民众当傻瓜,不要认为他们毫无判断力只知道被动接受,在这段话中已经很清楚了,对于男性话语霸权,作者选择了认同,女性主义选择了抵抗。作者自己也知道中国有8亿农民并且未来长期都不会消失那么就应该尊重他们的选择,进城务工的农民没有话语权却是在用脚投票。
这本书并没有看完,只是随便翻翻就发现很多没道理的地方,最匪夷所思的是把王小波和“上海宝贝”放在一起骂他们是民族买办“汉奸”什么的,简直好笑,不说了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0:31:24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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