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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麻烦《从巴特勒八卦一下同性恋女权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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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10:3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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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一天,某师忽扭头冲我冒出一句:

女权主义者很多都是同性恋。

我闻言大惊,心中暗想:莫非师傅从俄嘅身上睇到咗同志意象?

好在鄙人久经沙场,波澜不惊,遂作无知状曰:系吗?俄唔知呀。

某师向来爱好八卦,继续道:

你看本尼迪克特和玛格丽特•米德不就是嘛!这在AAA人人都知道。

我听了窃喜,噫!果真如此耶?!却说以前读夏建中先生的《文化人类学理论学派》时,里面有这么一句描述:“他们两人(博厄斯和本尼迪克特,二人师徒关系)的渊博学识和巨大的人格魅力引起米德崇敬与心仪”,当时即对“魅力、心仪”等字眼浮想联翩,师傅这么一说,我的猜想遂得到了证实,嘿嘿,有趣有趣,惜二人未能长久,否则人类学界或添一段任白佳话。

朱迪斯•巴特勒的名字自然是如雷贯耳,本人年少时也曾轻狂,按说激进女权主义对我该有多么大的吸引力呀,谁知那时酷儿理论竟流行起来,简直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于是竟不理睬。最近承蒙宋老师将这这巨著译为中文,况年少时的清高业已不复存在,于是挺有耐心地看了几章,一看才知,原来朱迪斯•巴特勒女士,不,不能称她为女士,因为性别对她来说是个茶包,巴特勒同志,竟是16岁就勇敢出柜、并因此而遭受打击的具有大无畏的英雄主义气概的lesbian feminist!于是崇敬之情油然而生——按理当然是要这么说啦,事实上我想说的是——好奇心油然而生,顿觉此人 cute无比!

要提起这酷儿理论,咱们是无法绕过李银河女士的,当年李女士的译作一出,在学界内掀起轩然***——说到这里俺只得打个“?”,因为那时俺离学界尚远,不知国内女权主义者们对此持何种态度,其实到今天,也还是个未知数。说到底性政治,到了哪里也不过是***好者的兴奋剂,至少,在当前国情之下,性政治充其量是提供了一种理论可能性,具体到学术实践中,我还没见哪个人用到过;话说回来,性政治压根儿也不是给学术研究提供理论的,人家是直接指导社会实践,适合集体散步时举牌子用,适合性多数者和性少数者互相攻击时用,这是一个多么实用的理论啊!!

说远了,回到李女士。却说俺读大学时那当儿,王先生刚去世不久,作为英年早逝、成名身后的伟大作家,王先生的大名被炒得火热,你说他怎么就叫小波这么个名儿呢!我同学里面不记得有多少个王小波了,可提起来,王小波就这么一个,彼时俺也凑了凑热闹,王先生的著作俺是膜拜了,李银河的大名随之进入视野。今天我反对李银河,你不能说我没读过她的作品胡乱指责她,事实上她的大作俺是一本本看过的,当《虐恋亚文化》一书被我最后合上时,我终于明白了一点什么,同时由于李女士出书的速度远比我看得还要快,于是,逐渐地,便对她的书失去了兴趣,失去了兴趣……写到这里,原本想分享一点李女士的八卦消息的兴趣已荡然无存,包括李女士是不是lesbian这一重要八卦旧闻也免了吧,谈正事吧!

说到这里,正事就那么一件,无非是跟李女士有关的,就是希望她下次不要再提同性婚姻的提案了罢——我直接怀疑李女士是否真正领会了酷儿理论的最根本内核,性别都可以消解,怎么独独抓住婚姻这个异性恋的玩意儿不放手呢!岂不知古代父权制中国有“三礼”乃冠礼、昏礼、丧礼也,不知从啥时候起,“冠礼不行久矣”,婚礼丧礼也越来越从简,十年二十年以后,咱们现在的90后及21世纪后的宝宝们到那时根本就不玩婚姻这种无聊游戏了,放眼看未来,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是向松散的、自由的伴侣制发展,死抱着这么一个异性恋的陈旧玩意儿完全不够酷儿精神。想象一下,你见人家一堆人打篮球好玩,死乞白赖地求人家让你加入,人家不理你你倒越来劲;最后人家把球往你怀里一丢,给你玩去吧,话落人散。你孤独地站在空荡荡的球场上,是否感觉到巨大的虚无感吞噬了你呢?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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