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他是一个特立独行的局外人,还不如是说他是一个无法正确学会如何成为局内人的失败模仿者。
“今天,妈妈死了。也许是昨天,我不知道。”,就可以找到他希望按照事理出牌的痕迹,但是作为一个模仿者难免的疑惑,如果别人告诉你是昨天,而你只是作为事实接受下来,但是实际上的时间恐怕通知你的人也未必确切的知晓——这种信息的不对称本身就是世界运行的一种规律。局内人们不再思考,只有模仿者才注意到这一点,而后产生疑虑。
在之后的段落里,不难发现到处都是的对环境和他人的描写,仿佛他看见了每一个细节,如同刚出生的动物对世间和他们的模仿。
“我看见了他们,我看人从来没有这么清楚过,他们的脸孔和衣着的任何一个细节都没有逃过我的眼镜。然而,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我真难相信他们是真的在那里。几乎所有的女人都系着围裙,束腰的带子使他们的大肚子更突出了。我还从没有注意过老太太会有这样大的肚子。男人几乎都很瘦,柱着手杖。使我惊讶的是,我在他们脸上看不见眼镜,只看见一堆皱纹中间闪动着一缕混浊的亮光。”这一段如同是他认识自己的妈妈,或者说认识以妈妈为代表的老年人类的形象。因此,才产生了“觉得他们是来审判我来了。”
而后,在玛丽提出要结婚之后,出现了在街上走过的一家去看电影的家庭的详细描写,无疑是对家庭的观察和联想。
甚至,最后的谋杀也是根据朋友的描述和假设来完成的,至于监狱里的日子的体验也都参照了书本上的描写。
这个“怎么都好”的男人,其实多少是一个并不知道怎么行事,缺乏最基本的人间操作手则的失败的模仿者。
这种评价本身保持着中立,因为拙劣或者出众,我们每一个人也不过是参照普通标准,模仿前人,个性化执行的人。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0:11:45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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