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动辄把王二拖出来,作为可以谩骂的资本,我觉得这样的人儿多半并不喜欢王二。就拿这事来说,王二一直觉得杜拉斯的新小说如诗歌一般上口表明了某种前进的方向,虽然他也顺便承认自己不懂法文和意大利文。
所以大家若是不喜欢杜拉斯那种满是小资调调的呻吟,大可以说出来自己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哼哼,但是却不要随便说王二也诋毁这种呻吟,毕竟如果对这种审美情趣不太了解的话我们得先包容比较。
当然,一个人对于美学的认知固定在某种体系里,那就不需要包容比较了,他可以像中世纪的神学家们之于布鲁若,文化大革命的红卫兵之于四旧,他可以谩骂,还可以动手,若是把他惹毛了,他更可以用一把火烧掉。可这样子做的结果,我们现在都很明了,就是给我们提及作为大家一起鄙视的笑料。
但是,通常固定在某种体系里的卫道夫们并不以为自己狭隘,他们更喜欢强调自己的宽容,这就跟清朝乾隆皇帝期望英国的使臣给他磕个响头好给他赏钱一样,可结果就是乾隆的宽容不仅让英国人明白了没法和他讲理,还让英国人也不讲理地撵着乾隆的皇子皇孙没命的瞎跑。由此看来这种宽容就是某种遭罪的写照。
所以,我觉得怎样费尽心力地解说杜拉斯的《情人》究竟美好在什么地方,不是特别主要的问题,如果大家生不出宽容的心来就一定不会觉得美好。
况且,杜拉斯在这本集子里能够不计较种族问题写出这样的故事,法国男人们也不以中国男人这种所为愤懑,我觉得这样的宽容就很好。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10:06:32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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