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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数不清她屋顶上有多少轮皎洁的明月
也数不清她墙壁之后那一千个灿烂的太阳”
12月由于准备考试我基本上一本书都没读,但还是把这本书借来了。因为Sue在博客中推荐过,也因为从这本书被一种不可名状的温馨气息所萦绕。考完试后用了一天的时间读完了本书。
故事从山上的一间小屋开始,十五岁的玛丽雅姆和她的母亲娜娜住在这里。有潺潺流水声,有玛丽雅姆打破罐子时娜娜的责骂声,有她兄弟送食物来时车子的碌碌声……但一切还是安详的,安详如上面那两行诗。每周,她的父亲扎里勒就会来看她们,带些好玩的东西。玛丽雅姆在十五岁生日那天许了唯一一个愿望,就是希望到山下和父亲住在一起。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是哈拉米(私生子,书中一直没解释这个词——一直是以玛丽雅姆的视野审视这个世界)。扎里勒不是坏人,但他需要维护自己的名节,最终是委婉地拒绝了。
但玛丽雅姆是与众不同的,就如几十年后对着莱拉以及她身上的拉希德一样,在爱的冲动下,她能勇敢地做出决定。于是她主动到城里找扎里勒。娜娜自杀,无奈嫁给拉希德,因为不能产子而受虐待……玛丽雅姆向这个不平世界呐喊的第一声被湮没了。她想改变些什么,但她没有能力做到。她学会了作为女人的忍耐——如娜娜一样。
相对于玛丽雅姆,莱拉幸运多了。她有心爱的塔里克,有爱她的家庭。还记得她父亲、她、塔里克一起去大佛游玩时的情景。然而,这样的情景永远被战火掩埋。我清晰记得她被炸飞那一页半的描写,似乎一切都是慢动作,充满少女的不解,充满无法发泄的伤感。
自那以后,莱拉和玛丽雅姆的命运线重合了。
阿富汗战事混杂,之后塔利班执政,局势动荡。而莱拉已经有了塔里克的孩子。为了能养活这个孩子,于是她放弃尊严,同意嫁给希腊德,让希腊德认为这是他们的孩子。莱拉与玛丽雅姆一样,学会了作为女人的忍耐。一忍,就又不知多少年过去了。
最终,当一个男人与两个女人的矛盾爆发至极致时,当玛丽雅姆看着拉希德要掐死同病相怜的莱拉时,她再一次的清醒过来。她要向这个世界再大声呐喊一次。是的,她成功了,莱拉可以和塔里克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没有别人的压迫,但是,代价玛丽雅姆她的生命。
读完这本书后就借给绵绵读,我问过她,庆幸生活在社会主义阳光下的21世纪吧,她捧着书点点头。
不得不承认人类在虐待女性方面的天赋,我国古代的裹脚布,西方束腰,阿富汗世界的布卡。女人有一种本能的忍耐。但恰恰是这种忍耐使得宗教的负面影响得逞。我们似乎可以沾沾自喜,因为我们有解放妇女制度,有不容抗拒的法律。但越是落后越是没有制度的地方,越显得出人类的本性。这本书,甚至阿富汗本身无疑是研究人性的活标本。
但是,即便人们发现没有约束下的人性是低劣的,即便人类发觉自己是极善又极恶的生物,我们还是期待玛丽雅姆的存在。她是个悲剧人物——从她出生那一刻起就确定了——但她不知喊醒了多少人。
放下兵戈,放下偏见。看到那两行诗时,眼前就不觉浮现出那所小泥屋。走近些,玛丽雅姆在门前玩耍,娜娜一边笑着责备玛丽雅姆些什么,一边在锅灶旁忙忙碌碌的……
“人们数不清她屋顶上有多少轮皎洁的明月
也数不清她墙壁之后那一千个灿烂的太阳”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9:59:41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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