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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Road《中国之路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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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9:4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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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照片上相比,Rob Gifford留着大胡子,看上去有些老,让人疑心是他的哥哥来了。跟几个月前贝淡宁(Daniel A. Bell)的号召力差不多,他昨晚在北京书虫的见面会吸引了众多读者,好些人是站着听完的。作为美国NPR电台的英国记者,Gifford不像贝淡宁那样文弱的书生,声音大,也更好听。

Gifford几个月前出版的 China Road: A Journey into the Future of a Rising Power目前在亚马逊网站上是最畅销的有关中国的书籍。

无论在书中,还是Gifford昨晚告诉读者的,或读者提问的,焦点都是关于中国的走向。是乐观?多大程度乐观?遇到有多少人是悲观的?面对举世瞩目眼见为实的发展,怎么还问是乐观还是悲观?

横穿中国后的Gifford力图告诉他的听众,实际并不存在只有一个中国,但还没说完,他常年在中国养成的自我审查习惯就大声地纠正补充起来:只有一个中国,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

他想说的是,西方游客和中国城市居民所熟知的北京、上海、甚至银川、乌鲁木齐,都远不能代表中国, 更多反映中国多数人口生存状况的是广大的农村。他的见闻无非在深化这些熟悉的印象:城乡差别,贫富悬殊,环境污染,农民的无助,掌权者的麻木,政治改革的滞后。

Gifford喜欢引用鲁迅《故乡》的结语,无论书中,还是昨晚,仿佛也是那个1921年的“我”,回到别了二十余年的故乡:“希望本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然而,这个本无所谓无无所谓有的希望算得上是希望吗?显然,在这句名言的前面充满的是悲哀,悲凉,和想到希望时的害怕、不安。

那个“我”看到闰土要香炉和烛台的时候,“还暗以为他总是崇拜偶像,什么时候都不忘却。现在我所谓希望,不也是我自己手制的偶像么?只是他的愿望切近,我的愿望茫远罢了。”

若这希望也不过是手制的偶像,还希望什么呢?

2007-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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