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小说没看多久就不由得让我想起了《少女之心》——那个文革到现在——不知道启蒙了多少青春期男女性知识的手抄本。
也许现在人的物质和精神、爱情和性都轻而易举的来的太容易了,就没有那么深刻和持久。同红男绿女的快餐式爱情相比,老三来的太狂热、太纯粹、太完美、太短暂、太悲情、太伟大,所以他注定会让我们这些红男绿女顶礼膜拜。
通篇用笔全然是网上随便可以看到的笔法,但用来怀念起文革时期少女懵懂的恋情则是别有一翻风味。只谈爱情不谈政治,即能撇开文革的沉重背景,又能引起那些城市里单身男女的共鸣。如此的新瓶装旧酒,难怪连身在外国的80后都如此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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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感情描写的细腻足以让人手不释卷,摘抄一些经典的句子,留着以后慢慢回味:
静秋看着他,有点幸灾乐祸,心想谁让你有未婚妻的?兴你有未婚妻,就不兴我有---人帮个忙?她刚才还在为自己让长林带核桃去K市后悔,怕惹出麻烦来,现在又觉得这个决定很好,可以狠狠报复一下老三。
她一下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情景,他也是邀请她来看山楂花。那时她觉得一定会来看的,但现在她不知道说什么了,好像山楂花对她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她不敢打开,只盯着那封信,恨他,骂他:你倒是手脚利索啊,这么快就把绝交信写好了,好占个主动,说明是你甩了我的?你逞什么能?我根本没答应过你,有什么甩不甩的?都是你这个骗子,自己有未婚妻,还在外面骗别人。
有一次因为班上要处分一个同学,把静秋叫去整理材料,静秋看到了一封据说很黄的“情信”,里面有句“毛非女子千八日”,是暗语,听说把这几个字组合起来,就是一句很黄的话,意思是说女人的什么什么“好香”。不过静秋组合了半天,又查字典,也没弄懂“毛”跟“非”能组合成什么很黄的字。(实际上毛非就是尸穴, 非是象形,太象形了!)
往往在这样的日子,她就会趁晚上的时候,躲在被子里,拆开棉衣里子上的那个暗口袋,把缝在里面的那封信拿出来读一读。大多数时候,只是为了看看老三的字,因为那信的内容她早就背熟了。
长芳见静秋拿着钱,以为她把钱收下了,很高兴,吹嘘说:“我说这事我一定办得成吧?老三还不相信,怕我说服不了你。”长芳从口袋里摸出几块零钱,清了清,得意地说,“我来去的路费也是老三给的,他叫我一下长途车就坐市内一路公共汽车,一直坐到终点站,就到了河边,再坐船过河,沿着河边走就可以走到你家了。我没坐过公共汽车,怕坐错了车,不敢坐,所以走迷路了,但是我省下了公共汽车钱。”
她家后面不远处就是个厕所。说实话,她从来没想过他也上厕所的,刚开始她连他吃饭都不敢看,就觉得他应该是张画,不食人间烟火。后来好了一点,觉得他吃饭是件正常事了,但她也就进步到那个程度,觉得他就应该是只进不出的。现在看到他往厕所走,想到他居然也上厕所,她觉得太尴尬了,不敢再跟踪他,飞快地逃回家去了。
她更正说:“是你未婚妻。”这个词实在是太正规了,但在当地口语里,没有一个跟“未婚妻”相应的土话。如果用“对象”或者“女朋友”来代替,又觉得没到火候,不能体现出问题的严重性。
她马上避而不谈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仍然觉得不能让他知道她喜欢他,好像一告诉他,她就“失足”了一样。如果他喜欢她,是因为她也喜欢他,那就不稀奇了。只有在不知道她喜欢不喜欢他的情况下,他还是喜欢她,那样的喜欢就是真喜欢了
老三今晚好像有点激动,他那算不算“***大发”?“***”到底是个什么性?兽跟人不同的地方,不就是野兽是会吃人的吗?他又没吃她,只温情脉脉地吻吻她而已,没觉得有什么跟野兽相通的呀。
既然他都知道了,她也不怕了。她附在他耳边告诉他,说因为他“这样”,她那个铅球一下就不见了,所以她觉得没平时那么难受。他惊喜地说:“是吗?我总算对你有点用处了。那以后你每次‘这样’的时候,我都帮你扔铅球,好不好?”
他固执地拉她:“别人是不是这样,我不管,我只管你一个。你跟我到医院去吧。”
“到了医院就要问名字单位什么的,我又没带看病用的‘三联单’,我不去---”
他突然放了她,从挂包里拿出那把匕首,她一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没等她弄明白,他已经在自己的左手背上划了一刀,血一下流了出来。静秋吓得跳起来,慌忙拿出手绢来帮他包扎,结结巴巴地说:“你---你---疯了?”
她把手绢扎得紧紧的,但血还是在往外渗。她吓得手脚发软,叫道:“我们快去医院吧!你还在流血---”
他一直没吭声,听到她说去医院才说:“肯去医院了?我们走吧。”
她试着睡,但睡不着,她把头埋在他脖子边,用手“读”他的脸。他突然问,“你---想不想看看---男人---是什么样的?我是说---想不想看看我是什么样的?想看---我就给你看----”
她问:“你---给别人看过吗?”她见他摇摇头,又问,“你---看过---女的吗?”
他见她不动了,就又握住她的手,向下移去,她触到他的体毛,吃惊地问:“男的也---长---毛?”她记得针灸穴位图上的那个男的是没毛的,光溜溜的。
他笑了一下:“你以为就是女的才长?”
她更吃惊了:“你怎么知道女的长---?”
“这是常识,书上也有的嘛---”他让她的手按在他那个又热又硬的地方。
她惊慌地问:“你---发烧?肿了?”
他摇摇头,仿佛呻吟一样地说:“你---别怕,我没事,它能这样,说明我---暂时还不会----死。你---握住它,它---喜欢你---握住它---”
她握住它,她的手很小,只能握住一部分,她轻轻捏它一下,它就退一下,而他则抖一下。她说:“它好像不喜欢我---握它,总在往后退---”
“我睡了,热醒了,想把毛衣脱了。”她摸摸索索脱毛衣,问,“你---想不想看我?你不是说---你没看过----女的吗?你不是说你会---死不瞑目吗?我---脱给你看---”
“你不用这样,我只是那样说说----,人死了,瞑目不瞑目---都一样---”
“你不想看我?”
“怎么会不想?天天想,时时想,想得心里都长出手来了。但是我-----”
她也像他一样,一件一件在被子里脱,脱了扔到被子上面,然后抓住他的手放在她胸口:“你也---用手看---”
他像被火烫了一样,从她胸前把手拿开:“别,别这样,我---我怕我会----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要跟你----做----夫妻才能做的事-----”
“那就做吧---
他在一个日记本的扉页上写着:“我不能等你一年零一个月了,我也不能等你到二十五岁了,但是我会等你一辈子。”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9:42:41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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