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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灿烂:被遗忘的诗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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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3-26 09:3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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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代诗人里开咖啡屋和酒吧的不少,1986年,杨黎和万夏拿着骆耕野的执照开了一家叫Y(表示假的,不正经的)咖啡的书店,白天卖书,夜里是咖啡店,当时店里主要出售“爱情咖啡”,靠两个人模狗样的男人吸引女青年来和咖啡,且讨论“你们认为这就是爱情吗?”诸如此类的问题

练气功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是件非常时髦的事情(武老师曾建议我们去练,强哥一度练过,甚至还很厉害),海子在和万夏喝茶的时候说自己已经打通了小周天,还将自己的手虚放在万夏的手上:“感觉到没有?”“气啊。”后来有人揣测海子死因的时候,就有练气功练的精神病的说法。

朱大可有着悲剧性和浪漫性的情结,所以他是最早也是有意将海子神化的评论家,他承认自己的有意为之,此外他与海子曾经同住在一个寝室,还是上下铺。但他也指出海子是个有死亡情结的诗人。

坐飞机又叫打飞机。

你想不想打飞机?韩东问乌青。

当然想了。乌青回答。

乌青看见离看着(离是乌青的女朋友),问:你能让我打一次飞机吗?

就一次。乌青补充。

八十年代末,柏桦向闲梦描绘和许诺了这样一个绝美的理想:在四川的一处乡村倡导和建立一个诗人村。他们甚至非常具体地商量如何打动和说服某个贫困地区的县长,让县长拨给他们一块地,他们可以办学,可以种菜,可以自食其力,还可以为农民兄弟带去文明和现代科技......而后来作为一个集团董事的董事长的诗人王敏甚至准备计划在程度三环以外买一块地来建诗人村,房价仅仅为八百每平米。可惜在最终该计划流产了,可能与王敏的生意失败吃上官司有关,书中并未为这个乌托邦事的梦想的幻灭作更加清楚的交代。

朱大可:八十年代的批评家有两种,一种就是非常差,一种很好。而七十年代出生(谈话中提到了谢有顺和葛红兵以及被杨黎质疑是不是批评家的余杰)的批评家就整体水平来说呢都不高。

柏桦:我们可以是害人虫,但我们不能是寄生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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