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的俳句文辞平平,又经常出现“相邀去赏雪,哪怕跌断脚。”(纪行.日记编 笈之小文 P19)“待我两棵武隈松,情深胜过三月樱”(纪行.日记编 奥州小道,P44)这类对仗不通的。只有数句可读,如:“雾雨藏富士,妙在不见中。”(纪行.日记编 野曝纪行,P2);“老大还故里,岁暮游子泣。”(纪行.日记编 笈之小文,P20)我觉得日文虽然受汉语影响甚深,但俳句还应译得有日本风味才佳,太像古诗体,不如闲说话。假如硬要按中国古诗体译,上面的例子可调整顺序为“老大还故里,游子泣岁暮”才更工整。
个别句子译得好,如:旅夜饱睡,于黑暗中动身向海边而行。(纪行.日记编 野曝纪行,P8)那和松尾芭蕉原文写得形象且有画面感当然也有关系。译者所谓的“采用文白兼备的译语”,很多时候读起来非常不畅顺自然,特别是《更科纪行》(P29-30)。
有的文字翻译更莫名其妙地好笑,如“上下五人共卧一顶蚊帐中,拥挤难眠。”(纪行.日记编 嵯峨日记,P69)还有“敲打衣砧给我听吧,和尚的妻子啊!”(纪行.日记编 野曝纪行,P6;俳文编 二十 《打砧》辞,P100)“你为我焚火煮水,我为你团雪作球”(俳文编 三十一 团雪,P112)这个大概纯属我主观偏见或者思想邪恶。
备注多,认真。即使如译者所述,日本小学馆1999年4月出版的《松尾芭蕉集》第二卷原文有关中日文史典故的说明与注释已颇详密。(译者前言,P9)能较仔细完整地移译出来,而且“引用典籍的部分全部查对了原始资料”(译者前言,P10)态度也是近年来少见的。
手头没有原著原文,无法更详尽地比对,我怀疑“本是寂寥二人旅,笠上露水黯然消”(俳文编 八十 《寂寥》辞,P165)和“当初‘同行二人笠’,从今霜冷文字消”(纪行.日记编 奥州小道,P61)是同一俳句的两种译法,但也暂时无从确认。
念在译事不易,估且给三颗星。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9:36:22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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