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婵玉被土行孙一席话说得低头不语。土行孙见小姐略有回心之意,又近前促之曰:“小姐自思,你是香闺艳质,天上奇葩;不才乃夹龙山门徒,相隔不啻天渊。今日何得与小姐觌体相亲,情同夙觏?”便欲上前,强牵其衣。小姐见此光景,不觉粉面通红,以手拒之曰:“事虽如此,岂得用强!候我明日请命与父亲,再成亲不迟。”土行孙此时情兴已迫,按纳不住,上前一把搂定;小姐抵死拒住。土行孙曰:“良时吉日,何必苦推,有误佳期。”竟将一手去解其衣。小姐双手推托,彼此扭作一堆。小姐终是女流,如何敌得土行孙过。不一时,满面流汗,喘吁气急,手已酸软。土行孙乘隙将右手插入里衣。婵玉及至以手挡抵,不觉其带已断。及将双手揝住里衣,其力愈怯。土行孙得空,以手一抱暖玉温香,已贴满胸怀。檀口香腮,轻轻紧揾。小姐娇羞无主,将脸左右闪赚不得,流泪满面曰:“如是恃强,定死不从!”土行孙那里肯放,死死压住。彼此推扭,又有一个时辰。土行孙见小姐终是不肯顺从,乃绐之曰:“小姐既是如此,我也不敢用强,只恐小姐明日见了尊翁变卦,无以为信耳。”小姐忙曰:“我此身已属将军,安有变卦之理。只将军肯怜我,容见过父亲,庶成我之节;若我是有负初心,定不逢好死。”土行孙曰:“既然如此,贤妻请起。”土行孙将一手搂抱其颈,轻轻扶起。邓婵玉以为真心放他起来,不曾提防,将身起时,便用一手推开土行孙之手。土行孙乘机将双手插入小姐腰里,抱紧了一拎,腰已松了,里衣径往下一卸。邓婵玉被土行孙所算,及落手相持时,已被双肩隔住手,如何下得来!小姐展挣不住,不得已言曰:“将军薄幸!既是夫妻,如何哄我?”土行孙曰:“若不如此,贤妻又要千推万阻。”小姐惟闭目不言,娇羞满面,任土行孙解带脱衣。二人扶入锦被,婵玉对土行孙曰:“贱妾系香闺幼稚,不识云雨,乞将军怜护。”土行孙曰:“小姐娇香艳质,不才饮德久矣,安敢狂逞。”正是:翡翠衾中,初试海棠新血;鸳鸯枕上,漫飘桂蕊奇香。彼此温存,交相慕恋,极人间之乐,无过此时矣。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9:15:17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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