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是在临安的一个半山里的村子里看完的。在09年的农历新年,大约5天时间。
我还——当然,记得那个下午,阳光直直地照在我的后背。我就那样把脚翘到墙上,在一座房子的最屋角的庭院里,边上是一条叫小白的眼睛瞎掉的小狗。当我离开书本的时候,小白蜷缩成一个s在我坐的藤椅边。自从知道它是一条盲狗,盲掉的原因是因为***跟别的狗打架打瞎的,每次看到它,我都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同是一个主人的另外一条哈巴,叫贝贝,毛要卷,也要大很多。相貌没有小白好,叫起来很凶。听说只能用手不能用脚摸,不然它会咬人。在半夜醒着望着天花板的时候,我总在想,贝贝貌似的凶猛和如今安静的小白,当年是怎样的不同。
小白是条母狗。她瘦小的身子,也许储藏了一辈子的能量就为那一次***。
这里是完全陌生的一个地方。买东西要到坐车约半小时多的镇上。村子在山上,是因为当时国民党逃难下来的后代来到别人的村子,山脚的人不让住,于是只能选择在山上。那末,在山顶更高地方居住的人家也许是更晚来到的——我猜想。
那天要去爬山却下雨。没有看到更高住户的人群,他们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我看到认识的人家的大伯有2次穿着迷彩服,扛着猎枪,带着一条叫小鹿的猎狗去山上打猎。年节餐桌上有好多食材来自这把枪下:野猪、不知名的鸟类。
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看完了《垮掉的一代》。就在每个下午,或是阳光下的石凳上,在前面提到的隔壁一户人家的门口;或是在屋角那个夏天适宜的藤椅上;或是在我简陋的房间里,把窗帘移向2边,让阳光照进有些下陷的木床上。
《垮掉的一代》是个2场4幕剧。第一场一幕,似乎在某个酒吧(我忘了,但这不重要),他们聊着,就像《before sunrise》里的男女。第二场三幕,前2场都在赌马场里,最后是回到某人的家。
他们的谈话内容围绕着上帝、酒、赛马,还有某些诗化的东西,佛。这就是“垮掉的一代”,在哥哥眼里不屑一顾的一代。
我总在想梵高的那个哥哥。也许因为无私也许因为无奈给予梵高经纪上的支持,但也正因为此,让人们记住,至少知道了他。我想起在那些夜晚黑洞洞的环境里,看的黑泽明的《梦》。其中一个就是进入梵高的画里。那么多人,千百年来,总是提到这个名字。作为一种信仰或图腾存在着。可他活着的时候竟连一幅画也没卖出。这样无稽的对比,是人之于宇宙的一种鲜明和可笑的色彩。
《垮掉的一代》是个剧本。它尘封了50年,50年吗?在它的书背后写着这么几个字:
五十年前埋下的一颗灵魂
五十年后屹立出一种姿态
游荡在颓废中的肉身应接不暇
沉潜与探索里的灵魂欲罢不能
放任自流的作派
堪为经典的标识
历史
不会遗忘
杰克凯路亚克的魂,在“糜烂”的生活里也许是通向永恒的。他跟海明威所代表的“迷惘的一代”的具体区别,我不知道,也没去研究过。
他们在过着他们的日子。而我的,无法克制或改变或还在挣扎的。
也只有自己最清楚。
就想起母亲的话来,冷嘲热讽。
就想起过往零碎的片段来。初恋情人在半小时前算是鼓励自己。
我不是很在意,真的。哪怕全世界这时候没有人支持,我其实不是很在意。因为我没有办法进入另一种可能,在目前的状况下。
Beat Generation。假如能beat我。我其实很乐意。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9:13:54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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