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是打图书馆借的。抱回宿舍翻了十来页我就烦了,心想我怎么就这么轻浮呢,要是在书架子旁沉下心来这么翻翻,说什么我也不会一路这么老沉的搬运它回来。
这么想大概是因为,开篇几段文字的气息犯了我的忌。我一向蔑视男性的沙文头脑,对这类头脑的气味分外敏感。总之我被感情蒙蔽了,对这本书的期望值瞬时归零。
然而出于种种不可抗力因素——比如没有不费力的书可看了,比如这本书对文字还是运用无比老辣的——我还是在不久后继续读了这本书。起初我扮演一个极不光彩的角色,挑挑拣拣,对此书作者时时流露的沙文性情大加腹诽,却又一边读下去。直到那些算是叙事的文翻了过去,到了“讨论区”。
泪水就开始很没原则地一次次滑落。我已经不能记起那些篇章的清晰眉目,那样一种“爱之痛,责之切”的硬朗态度却是不由分说就让我铭记。关于非典时期的一个长文,以及另外一些,一个不甘沦于沉默的家伙对“我党”的痛切言论。我是common胆怯苟安的家伙,我晓得政治总是坑脏的,可我怎么大爷的就是看不得文人挥刀舞棒冲向政治呢?
想想跟我活在同一个伟大中国(此短语庄重,非讽)天空下面的有您,石山大叔,以及那个近日又揪住了北川***的韩寒,我真觉得心里多一些勇气。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9:10:20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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