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就会留下足迹。
《下落不明的生活》,散文。
几个月前回广州一趟聚会时,问xxx在忙啥。说,出书,有几个从来不知道的作者的书很好,正在出。
后来,把郑小琼的封面设计在一封邮件中附带发来了。说实在,mx设计的封面,一如既往的较烂,带着80年代广州美院风格的人文风格。但还好,看这些书的人刚好也是那个年代培养起读书的习惯的。
昨天,去书店,逛到花城专柜时找一找,主要想补一本云南人叶多多的散文《我的心在高原》,那本书在z海律生日那天送给他了。没有,但发现了这本《下落不明的生活》,梦虾设计封面的书,当然买。
今天,带着一堆未看的报纸和书去金多宝,饭中把报纸看完,饭后,掏出这本《下落不明的生活》,读了几篇就心惊肉跳了。
噪音啊,噪音。
一个女的,中层白领的样子,约从事过广告、纸媒行业,在东莞、深圳、广州呆过,在石牌等城中村住过。
她写石牌这篇就叫《声音》,我得承认,看这篇的时候是摒住呼吸而急促地看的,甚至在拼命回想,这人到底是谁啊?会不会我在水边吧待的那几个月她也曾经来过呢?她的文字是焦躁的,但不是醉酒之后的焦燥,而是——
——林贤治,把这本书纳为"忍冬花文丛"之一,有其理由。"忍冬花文丛",目前有震耳欲聋的《寻找家园》(高尔泰),这本不可能出版的禁书在删节后居然能在大陆出版,为奇迹;《白天遇到黑暗》(夏瑜,一个煤矿童工到文学青年到北漂的自我越狱者);《我的心在高原》(叶多多,如另一个云南人雷平阳的诗一样,不加掩饰的描绘了高原原始部落的壮美和生猛,以及直面而来的颓败、倾跨)。
——"忍冬花文丛"的谱系在这么些一本本新加入的书中体现了一个世界图景:和文学无关,而是,和每个人的遭遇和忍受有关。高尔泰遭受了我d无情的迫-害,夏瑜曾经随时会被煤窑的塌方和瓦斯爆炸夺取生命,叶多多每重上一次高原山区都被对前的图景失望和厌恶。
但,每个人却拼命的——不得不拼命——的生长着,只不过,我们这些生长痕迹,尤其,只对外界展示拼命一面,让人觉得爽,但如何展示自己不爽之一面,"忍冬花文丛"展示了,同时,这些人,比我们卑微,但,文字使他们坚强。
扯远点,扯两点:
一、文学之所以被讨厌,被放弃。(如欧宁某年开始和诗人划清界限)我认为,有个极端,诗人凌越为了锻炼文字,居然有段时间就为一个个具体的意向写诗,我戏仿一下,如,今天的温度是1至10度,他居然能为此写了十首表现那各个温度的诗。所谓的从诗到诗,玩技法,目前,谁都在用,生活、工作、商务谈判中。
二、生猛是不要技法的,如"忍冬花文丛",除了高尔泰的艺术造诣和文字造诣让人只能高山仰止外,其他书本都有破绽,如夏瑜居然能为崔健的一首歌决定了命运,要冲出这个煤矿,而这本《下落不明的生活》更加生猛,充满了尖叫、月经、***、摩托党抢夺等刺人的因素。
如同任何真心表白的话一样
此书也会漏洞百出,但这些漏洞仅限于文字间(比如,我回想不起来了,它会让人有修改小学作业的冲动)。
文字,只是个笑话,可修饰,可延续。
但,如果是不笑、不玩、那么,请看严肃、残酷的,《下落不明的生活》,我自己觉得,读它需要生同感受,读完它则需要勇气。
噪音,我们是故意不听的,除非,它在3秒内影响了我们的那一瞬。
《下落不明的生活》是可以世界把你变成盲人、标本、木纳者后,知道生活质感的书。
但范围一步步缩小:和广东有关的>打工者>文化从业人员>单身者。
即使如此,每个时刻都有历史,比文学更先知道屈辱。
本文由作者笔名:小小评论家 于 2023-03-26 09:08:14发表在本站,文章来源于网络,内容仅供娱乐参考,不能盲信。
本文链接: http://www.w2mh.com/show/30397.html